金光島外,大海茫茫,一個修士垂著兩臂,艱難的禦空而行,正是葉淩得好友,當年的縹緲宗弟子寧長歌!
寧長歌歎息一聲,言道:“這東海到底有多大啊,又迷路了。”
寧長歌當初和葉淩有約定,要在南園相會。可惜他因為事情耽擱了許久,又根本不知道南園的方位,在南域迷路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隻好放棄。
後來他聽說東方海閣的禁地秘境開放,他想葉淩他們應該也會來參加,所以就一路來到了東南。
但他是第一次前往東南,浩蕩碧波,一望無際,他又一次迷路了。路上還曾遇上曾經縹緲宗的門人,險些打了起來。
“這又是什地方?前邊是不是有人打架?我還是離遠一點好了。”
寧長歌說著話,正要躲避,突然一陣狂風席卷而至,直接將他給拉了過去。
“救命啊!救命啊!”
寧長歌大喊大叫,旁邊突然一道水汽破開風力,緊跟著潘玉霖來到他身前:“這位道友,還不趕緊走。”
“多謝救命之恩,在下告辭了。”
寧長歌轉身就跑,不知跑出多遠,身後見到潘玉霖正被玲瓏福地的女弟子圍攻。他剛才為了救被波及的寧長歌,不小心中了一掌,道衣有些破損,顯得狼狽。
寧長歌見狀,立馬展開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這可怎辦,他好像在被人圍攻,我要不要去幫幫他?”
“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多管閑事?”
“不行,人家剛救過我,我就這不講義氣的走了,豈不是太小人了。”
“不過我和他素不相識,又不是我求他來救我的,更何況是因為他們打鬥我才被波及,所以我們兩不相欠。”
寧長歌剛一轉身,突然背後一聲巨響,緊跟著潘玉霖的身子倒飛出去。
“救就救吧,反正老子氣運加身,肯定死不了!”
寧長歌急忙衝過去,一把接住潘玉霖:“道友,可有大礙?”
潘玉霖見又是他,微微一笑:“沒事。不過是沒想到那幾個女子手上有這厲害的道器,大意而已。”
二人看過去,隻見莊雯手中懸浮著一麵道鏡,外放華光,引動大道。
潘玉霖道:“道兄可要小心她手上那麵鏡子。”
寧長歌聽了,看了看那道鏡,便自儲物道戒麵翻找:“我找找,這個……不行,這個……好像也不行。”
潘玉霖有些不解:“道兄,你在找什?”
“找到了!”
寧長歌突然翻出來一個古樸簡陋的泥壺,沒有蓋子,上頭刻畫著古怪的紋路,看上去並沒有什威力。
“道兄,這個是?”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這是在一處遺跡麵撿的,說不定有什神奇之處。”
寧長歌其實是去南園迷路時遇見的大墓,他身負大氣運,因此走到哪都會有奇遇,因此他堅信這個泥壺是什厲害的道器。
莊雯見他拿出來一個醜陋的泥壺,頓上輕蔑之心,喝道:“受死吧!”
她道力催動那道鏡,鏡麵一道神光,直射向二人。
“小心!”
潘玉霖手中現出一把玉簫,散出淡淡光暈,要替寧長歌遮擋。不過寧長歌突然把泥壺舉起來,壺口一股無形的吸力,竟然直接將那道神光吞噬其中!
“好厲害!”
潘玉霖和寧長歌全都驚訝起來。莊雯一臉不可思議,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手中道鏡再次射出神光。
可這一次,神光依舊被那泥壺給吞噬掉,沒有絲毫作用。
“哈哈哈,”
寧長歌看著泥壺大笑,一副撿到寶物的樣子。不過馬上,潘玉霖便一把將他拉走,原來是十幾個玲瓏福地弟子朝著二人攻了過來。
“道兄,我師弟他們已經走遠,想來玲瓏福地的人追不上了,咱們也趕緊逃吧!”
說罷,潘玉霖施展身法,拉著寧長歌急掠而去。
背後玲瓏福地的人還想追趕,突然一道道無形的觸手將她們纏住,緊跟著明驟雨和嶽逐風現出身來,一個個將她們的道器給奪了下來。
二人施展的是神偷鬼盜的又一功法,巧奪天工手。這是一種掌法的變形,最厲害的就是能將他人的道器奪下來而不受反噬。不過這這能維持片刻,待道器的主人反應過來,他們夜無法控製道器飛回去。但作為對敵騷擾,還是非常有用的。
在他二人身後,蔚然現身出來,伸手一點,無形道力將莊雯鎖住,緊跟著一點白光點在她頭頂,莊雯立刻暈了過去。
嶽逐風見了,嘿嘿一笑:“蔚然,你還挺憐香惜玉嘛,這樣狠毒的女子,不殺她,留她何用?”
蔚然道:“殺她又有何用?冤冤相報,無窮無盡,隻會不斷加深彼此的仇恨罷了。”
於是,蔚然故技重施,將這十幾個女弟子盡數打暈,丟回金光島的一處海灘上。
嶽逐風氣憤道:“這個潘玉霖跑的也太快了,頭也不回。”
明驟雨笑說:“他的身法也很奇特,我倒是從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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