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條黑龍承載兩人在高山中穿梭著,以破風的速度越過崇山峻嶺,周圍雲霧繚繞,人在其中仿佛身臨奇景一般。
“看來差不多了!”
“來,拿著!”
方氏傑在後腰抓起一個背包扔給焱義。
“這快?這還是荒郊野嶺啊!”
焱義看著腳下,不是迷霧就是高山險境,根本看不見什院校之類的。
“去到你就知道了!”
“把這個也拿著”
方氏傑隨後再從左手邊拿出一把劍,遞給焱義。
“七星太乙劍?”
“怎有鞘了?”
焱義看著套在劍外的漆黑劍鞘,臉上的疑惑更是多出幾分。因為之前覺醒的時候,長劍的能量把原裝劍鞘震得稀巴爛,這還是自己臨走前一爺爺告訴他的。
“我幫你上網訂製的!”
“好了、好了,走吧!再遲就來不及了!”
幾番言論後方氏傑也懶得嘰歪,當下一手拽起焱義往外一甩,整個人飛了出去。
“喂喂,你幹什?啊”
“p”
焱義整個人如同貨物一般被扔了下去,頓時間,他那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在山間回蕩著。
“呃?p是什?”
就在焱義掉下去的一瞬間,方氏傑仿佛聽到了什怪異的詞語。
“就是問候你母親!”
老李一邊歎著氣一邊道。
“哦,想罵娘就直嘛!還用什洋文啊!庸俗”
就在老李與方氏傑風輕雲淡的聊之時。另一邊的狀況。
“啊~”
在廣闊的空上,傳來一陣嘶啞般的狂叫聲,有一個身穿藍色連帽外套手拿長劍的少年,正在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由於下落速度極快,臉部的肌肉全然抖動起來,口的吐沫和眼上的淚水都不由自主的往反方向流動。
“喂,兄弟”
就在焱義一籌莫展幹著急時,突然間一股聲音在他耳旁響起。
聽到聲音的焱義,頭顱立刻四處張望,最後發現自己的左手邊約兩三米外,也有一個跟自己一樣做著自由落體的人。此人的著裝從頭到尾都是防具,不但有防風鏡和口罩,而且連衣服都是雨衣布料的,顯然可以是武裝到牙齒。焱義看到他伸出手指不停的往這指著,仿佛想告訴自己什似的。
“你什?”
焱義大聲的想作出答複,怎奈風聲太大兩人的對話就如雞同鴨講。
“沒辦法隻能盡量理解了”
焱義看著哪位兄弟不停的往這指,莫非是想告訴我落地方法在哪邊?自己心一邊想著一般往手指的方向觀望,果不其然在自己的另一側出現了一座巨高山峰,山邊光滑卻不大陡峭,用來緩衝再合適不過。
“謝謝”
焱義對著那位兄弟打了個k手勢,便立即向著山峰飛去。
可是就在焱義飛走不久,哪個人卻不知為何瞬既手舞足蹈起來。
“阿嚏誰在背後懟我啊?”
降落在空地上的方氏傑突然打了個噴嚏。
“平時得罪人多唄!”
“我你告訴過他入學考試的事和包裝的是降落傘了嗎?”
一句嘲諷後,老李突然深吸一口氣,對方氏傑提醒道。
“呃~那個我們先幫他放好行李再吧!”
方氏傑尷尬的咳嗽幾聲,隨後有意識的扯開話題道。
“果然!”
老李左側龍眉一挑,心中暗道這家夥果真是坑貨一枚,唉也罷,就算不打開降落傘頂多就是扣去幾分,隻要不偏離軌道撞上石山,應該不至於出什危險。
就在老李暗罵方氏傑坑死人不償命時,此時另一邊焱義的情況。
“喝~”
眼看自己與山峰還有幾丈距離,焱義便將全身的源運轉到四肢上,用盡吃奶力氣拔出長劍。將劍鞘胡亂插在背包與後腰空隙之處,隨後雙手緊握劍柄,以逐漸滲入的方法,斜插進山峰的泥土內,想用削壁之法降低自己的速度。
哢哢哢
雖雙手正運轉著源,但無奈下落速度過快,還是令到焱義感到疼痛難忍。可自己意識到正在高空中,一旦鬆手就離死不遠了,隻有忍耐才能有一線生機。
果然皇不負有心人,一段時間過後,焱義感覺到自己降速有所緩慢,除開心之餘又立即把兩腳也貼上山邊,加大緩衝度。
經過大半個時的強力奮戰,焱義終於穩住了身體並順利降落在地麵上。
“還有誰!啊哈哈………”
保住性命的焱義隨即對狂笑,頓時間興奮不已,此次的他心想此般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從外旁眨眼一看整個人若癲若狂,像傻子一般。
可還沒過多久,一個轉身,焱義臉上的笑容便隨即凝固。因為此時他發現眼前站著的不是誰誰,而是一整群人。
胡嚕
看著每個人異樣的目光,焱義頓時吞了一口吐沫,心想這次毫無懸念,自己的人設定是碎一地的節奏了。
就在氣氛極奇尷尬之時,一人從焱義的側後走出來,啪了啪他的肩膀。
“唉,兄弟剛剛謝了!”
焱義轉頭一看,才發現此時拍自己肩膀的人正是之前在半空中幫助過自己的人。
“唉謝什,你到最後不還是沒打開後包降落傘嘛!”
聽聞其話,焱義立馬卸下後包一看,頓時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但餘驚未過,一條更勁爆的話語再次傳進了他耳。
“趕快準備一下吧!要考試咯!”
此人再次拍了拍焱義的肩膀,對其使了一個眼神,便笑著走開了。
“啊?”焱義頓時左眉一挑隨即懵逼起來,心想這降落傘的事不就算了,怎還要開學考試?
滴答滴答
一下又一下的滴水聲,就像錄音帶一樣,在這個陰暗潮濕的洞穴不停的循環播放,這是位於冥界的某一個角落,環視一周便知這是一個關人的監獄。
而在這個監獄的深處,有一個人兩手交叉放在胸前,臉色如同死屍般蒼白,表情略帶怒氣,從衣服穿著來看顯然是個獄卒。
“我你到底吃不吃啊!”
獄卒對著一個牢房呼喝道。
“哼”
牢中傳出一股倔強的哼聲,透過旁邊火把的微弱光芒可以看到,這人正是失蹤已久的區納明。不過此時的她臉上對了幾分憔悴,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明顯受了不少苦。
“嘿,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看著對方嘲諷,本就不爽的獄卒頓時更是怒氣衝,拿著皮鞭想進去教訓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
“嗯?怎了?”
就在獄卒正想把牢門打開的那間,在他的左側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這人中等身材,雪白的發色一直從頭頂延伸到後背,身上各種行為舉止,大到每一個動作到每一個眼神,仿佛都自帶氣場一般令人震怯,他雖身穿黑布紅邊的暗色大衣,但當中隱隱散發著高貴大器,與獄卒完全就是另外一個相反的極端。
“大人,這個人頑劣無比,我正想替您管教一番!”
獄卒看見人影到來,立馬變得畢恭畢敬。
“哦,是嗎?”
人影緩慢的向牢房看去,剛好與因為好奇而轉過頭來的區納明的視線對上。隨後揚起嘴角一笑,並對著獄卒揚了揚手,示意叫他開門。
獄卒看其手勢也不敢怠慢,迅速的拿起腰間的鑰匙把門打開。
“我想你還有很多事要幹吧!”
隨著牢門的打開,人影踏了進去,暴露在火把的光線中,露出一副蒼白的大叔臉孔,伸出右手對區納明道。
在一個布滿迷霧的叢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群人站在那,而且無論男女每個平均年齡都不超過二十,可謂是青年才俊。
“好啦!菜鳥們每個人都到左手邊挨個抽序號,然後按順序每四人一組跟我來”
在濃霧,突然緩慢的走出一名老者,身披白色道袍,眼睛呈幽藍色,臉上從上到下無論哪個邊,但凡有毛的地方都是白茫茫一片,總體來看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隻見他伸出手指,往他右手邊的盒子輕輕一點,緩緩道。
“快,我要頭等位”
“那個數字好”
“唉你幹嘛搶我的”
老者話剛落下,周圍的人群仿佛就像惡狗搶食一般,往盒子的方向蜂擁而上。以站在後排的焱義視線望去,那盒子瞬間變得千瘡百孔飛向半空,盒內的紙張頓時滿飛,其中一張恰好落在他的麵前。
“八十二?”
焱義緩慢的舉起手臂,接住紙張,隨後往上一看,三個毛筆大字顯現出來。自己的神情如此鎮定,並不是因為有什門路,而是他知道,有實力的抽啥不都一樣,你抽過第二個難道還直接給你通過不成?
時間過去幾分鍾,幾分鍾的紙條搶奪戰終於拉下帷幕,最後結果當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悲,甚至還有幾個為搶奪一張紙條大打出手,現弄得鼻青臉腫的。
“好,大家都拿到序號了吧!跟我走”
“等會要跟緊大隊,不要亂跑”
老者帶著人群往叢林深處走去,途中不時還回頭望上幾眼,以防有熊孩子掉隊。
大概步行十五分鍾後,大家來到一座石門前,帶頭老者舉起手掌示意停下,隨後轉過身子露出一副嚴厲的表情。
“等會沒有點到名的,萬不可超越黃線,違令者直接取消考試資格”
“好第一組進考場”
最後剛落下,老者便大揮衣袖,轉過身向著石門直線走去。
伴隨著他的到來,那門就像自帶感應般,徐徐打開。就這樣,第一組的四人帶著沉重的腳步,跟隨其後踏進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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