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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殺不得。」
應燁枳迅速解釋了一遍。
原來,這血浴陽陣最厲害之處就是旁不能通過殺伐去破陣。
此陣本就是用修士命精血為祭,若是貿然殺了陣中人,那便是將陣眼的犧放至最大,本是燃燒了幾分精血用以祭煉,這一刀下去,可是祭出了十乘十,完全是幫了倒忙。
況且鳳之烈鳳凰後裔,身上擁有的乃是至純的火靈之氣,這一入陣,稍有不防備被吸收走一絲,便是變相在滋養此陣。
「那殺不得,去不得,我等該當如何?」
鳳之烈完全沒想到,所謂的優勢還沒有占多久,南焰的反攻就這般迅捷且棘。
過與北合作以來,人也頗令刮目相看。漸地,在些大事的決斷上,他更願意聽北玄宮之的看法。
人修有句話做「智多近妖」,他現在已然十分不認同,他手下那些老怪除了活的久了些,在其他方麵不如人修聰明,真的認真比較起來,可謂是蠢可及。
被眾目光注視著,應枳眉宇之間的溝壑愈,思索良久是未有良策。
他忽然轉頭在下方加法陣的人群中搜索起來,多時就朝著下頭一位輕的衣修喊,「師弟,你且上來看看。」
論巨門殿的正統法陣承,他自認第二便無人認第一,這也是他能夠從師尊手接衣缽的因。
但他還有一個暗自欽佩之人,那便是師尊飛升前的最小弟子。
他這師弟如今不過是元嬰的修為,可在陣造詣上卻是不輸化神修士。最重要的是,他的這位師弟頗有幾分怪才,在某些法陣上總能另徑,半功倍。
李淳應聲飛至眾人身側,還未來得及行禮,就被自己的大師兄一把扯了過去。
應燁枳毫不在意眾人探究目光,隻給李淳指了指南焰大軍的後方,言簡意問道:「那邊的浴血烈陽陣怎破?師弟,你可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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