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事嗎?”
七竹拿出了那封邀請函。
這時,一道白綾從袖口甩出,卷起邀請函一勾,那邀請函便已到了慕青的手。
仔細看了一會邀請函,突然慕青笑了起來,是一種能笑得你很不自在的那種笑,邊笑邊:“寒月節,國宴,邀請我一個遠在無涯山的人,有趣。”但是她突然停止了笑容,很嚴肅的:“看來你們時時刻刻都在看著我們殘月閣啊!”
任憑任何一個人看來,可能都會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再加上她那披頭散發的樣子。
不得不,確實像。
但是七竹卻沒有這覺得,她覺得,一個那大的組織的首領,怎可能是一個瘋子呢?
直到慕青手的白綾纏上她的脖子,她也始終不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好騙啊?”這一句話幾乎是從慕青那咬著的牙硬擠出來的。
邊,邊將手中的白綾又收了緊了一些。
有那一瞬間,七竹一度懷疑她是不是看穿了她下的局。
不知是不是廳內的溫度比室外的高,還是因為頸間的窒息,七竹的臉變得越來越紅。
但是那雙鎮靜的眼睛始終盯著慕青。
就是這樣一雙鎮靜的眼睛,讓慕青想起了一位故人。
腦海中又想起了那位故人熟悉的聲音,仔細的盯著七竹的眼睛,慕青的思緒一下子就放空了。
一會是一個白衣的男子很溫柔的到:“阿青,你這容易暴躁的脾氣該收收了。”
一會又是一個場景,斜風細雨中,那個白衣男子對她:“阿青,你走吧。”
一個個場景快速的在慕青的腦海中閃過,不知為何,她的眼眶突然就要濕潤了一般,但是仔細一看卻又什都沒有。
為什會讓她出現幻覺?
她見過許多不怕死的人,也見過許多臨死前依舊鎮定的眼睛,但是為什這一次讓她想起了那位故人?
仔細一看才發現,七竹的眉眼處還是有些像那人的。
帶有些詢問的語氣問道:“你,認識齊靈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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