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淑瑜的爹笑了:“孟家就是太軟和了,所以才被楚衛兩家欺負……既然孟家做奴才不能換來正常日子,那就做你們的對手,即使會死,那死前咬你們一口,心也能舒坦一把,不至於死得太憋屈!”
“孟展鵬,你找死!”衛霄氣得不輕,毫不猶豫的拔刀,哢,一刀砍在孟展鵬的後背。
“啊!”孟展鵬是皮開肉綻,好不痛苦。
砰,衛霄把刀紮在地板上,俯瞰他,笑問:“這死的滋味如何?想活命就把孟家知道的線索說出來,否則下一刀砍的就是你的腦袋!”
可是……
哈哈哈,孟展鵬大笑,衝衛霄道:“你有種就一刀砍死我,或者直接屠了我全家,跟我玩這種殺威棒似的遊戲,沒用!”
砰砰砰!
“爹,您怎了?快開門……麵的人,莫要動我爹,否則孟家明天就抬著棺材去皇城門口告禦狀!”孟長榮在院外喊著,又對堂弟道:“長興,趕緊讓護院搬梯子翻牆進去救人,再晚就要來不及了。”
“誒。”孟長興趕忙去喊護院,一群人在院外忙活起來。
衛霄聽見聲音,臉上露出惱怒來,很想把孟家滿門都屠了,可他不能……做王爺可以任性,但要為帝,他必須按照禮法來行事,不能鬧得太過分。
“孟展鵬,你孟家最好真握著什有用的證據,要是敢誆騙本王,本王定會讓你知道什叫做生不如死!”衛霄撂下狠話,離開屋子。
等孟長榮他們翻進院子的時候,隻看見幾個蒙麵的死士,已經不見衛霄蹤影。
一名死士對孟展鵬道:“你沒有證據,所以莫要多言,否則就是汙蔑皇族的大罪。”
言罷,跟其他死士追上衛霄。
孟長榮懵了好一會兒才衝進屋內,看見渾身是血的孟展鵬後,哭喊道:“爹,爹您撐住,大夫馬上就來。”
是趕忙朝外頭吼道:“長興,快去請擅長外傷的大夫,我爹受傷了,很重!”
孟家因著棄過衛家,是被打壓得連大夫都養不起了,得花錢去外頭請醫者。
孟長興很害怕:“堂兄,如今宵禁,要是這時候出門遇見巡邏的,可是要被抓起來的。”
“命重要還是被抓重要?”孟長榮吼了一句,又壓下怒火,道:“人命關天,隻要照實跟五城兵馬司的人說,再奉上罰銀就成,不會坐牢的……真要坐牢就我去,你趕緊去請大夫!”
“成。”孟長興不敢再推脫,趕忙拽上兩個護院,讓他們護送自己出門請大夫。
屋內,孟長榮哭問:“爹,可是衛霄傷的您?不用瞞著,兒子在院外已經聽見他的聲音,他可真是猖狂,竟敢上門行凶!”
又很是後悔:“早知他是這種睚眥必報的人,當初就不該讓妹妹跟他定親,要是沒有跟他定親,咱家也不會落到這一步!”
連鄔家、沈赳這些前朝餘孽都在新朝得到重用,而他孟家隻因為自保就落得被衛霄打壓的下場,憑什啊?!
孟長榮是越說越傷心,罵道:“他就是個煞星,專門來克人的……先克了自家、又克了舅家、再克了所有姻親家!”
衛霄就是個厲鬼,誰攤上他誰倒黴。
孟展鵬的背部正疼著,是不想說話,隻篤定的說一句:“再忍忍,咱家很快就會苦盡甘來,重回朝堂。”
孟長榮一愣,問道:“爹這話是何意?難道今天這事兒是您在做局?還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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