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博尼索指著麵前的老人，眼中滿是震驚。

    “凡厄哲博士！你怎會在這？！”

    支吾了半後，西博尼索十分驚訝的道。

    沒錯，此刻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便是提科諾勒公認的百年來最偉大的科學家，超時空躍遷引擎的創造者——凡厄哲。

    “你不是死在十年前的一場事故了嗎？”

    凡厄哲安靜的看著眼前的西博尼索，嘴唇沒有絲毫動作，但是他的聲音卻傳了出來。

    “我的確死在那場事故中了，但是，我以另外一種方式活了下來。”凡厄哲著，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穿著的、將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袍子。

    西博尼索疑惑的看著凡厄哲的動作，但下一秒，他就被震驚的不出話來。

    隻見在凡厄哲的袍子下麵，已經沒有了身體。數十片刻滿了詭異花紋的骨板懸浮在凡厄哲的身體各處，構成了他身體的大致輪廓。而在這些骨板的中央，一大片灰白色的煙霧在其中不斷地膨脹收縮這，似乎想要衝出那些骨板的限製，逸散到空氣鄭

    “拜這個人所賜，我以另外一種生命方式苟延殘喘了下來，直到現在。”凡厄哲一邊用聽不出一絲感情色彩的聲音著，一邊合上了自己的袍子，遮住了自己那極其怪異的‘身體’。

    “這......這究竟是怎做到的......”西博尼索有些失神的問道。

    凡厄哲扭頭，看了李歸塵一眼。發現李歸塵此時正在擺弄他桌子上的裝飾品，似乎並沒有回答西博尼索的意思。於是凡厄哲輕歎了口氣，回答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存在，超出我們人類的認知。”

    “而現在，站在我身旁的這為自稱為李歸塵的人，就是這樣的存在。”

    “李歸塵是他在提科諾勒的名字，在宏觀宇宙中，他還有另外一個名諱，叫做‘界外旁觀者’。”

    “界外旁觀者......”西博尼索失神的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轉頭看向了李歸塵。

    見西博尼索的目光投來，李歸塵放下了手中擺弄的物件，輕輕的聳了聳肩。

    “你就當他的都是真的吧。”

    西博尼索在這一刻的思維很混亂，他試圖用自己那積累了四十幾年的科學知識去解釋眼前的情況，但是他發現，眼前的情況，用科學根本就沒法解釋，隻有神學才能解釋的通。

    “所以......你算是某種......神明一樣的東西嗎？”西博尼索的語氣顫抖，十分不自信的問道。

    “哎......”

    聽到西博尼索的猜測後，李歸塵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撓了撓自己的頭發，用一種有些抱怨意味的語氣道：“真是的......所以你們人類啊，不要碰到什事都用人類的那一套來解釋行不？我今已經糾正了一個人了，別讓我再一次啊......”

    西博尼索不知道李歸塵為什會突然變得不耐煩，他有些畏畏縮縮的看了李歸塵一眼，才心翼翼的道：“那你究竟是......”

    李歸塵一捂臉，“這個我今也給一個倒黴蛋解釋過了，不想第二次。”

    “額......”西博尼索擦了擦臉上流下聊冷汗，不知道該什好。但是，此時的他不由得對於凡厄哲的話語真實性產生了些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