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正好。
閆楚珺一身黑色的西裝,手捧百合,走進墓園。
這座墓園位於郊外,極大,漢白玉切成的雕欄玉柱,宛若是中歐世紀的建築,大氣而又奢華。院子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噴泉,純銅燒製的。汩汩水流流過,空氣清涼地仿佛連頭發都被浸潤在涼水之中。
若不是沒有種花,完全讓人意識不到是一個陵園。是的,花園沒有花朵,在這本該紫嫣紅的夏天,有的隻有青翠欲滴的翠綠色。
不見花開花落,不喜不悲。
這是物哀。
他今日有心,穿了一套黑色的喪服。身上毫無半點喜慶之色,麵色也有了不同尋常的凝重。
門口的護衛層層疊疊,見到他後一同整齊地鞠躬退下——他手的一些專門用來處理肮髒事情的人,絕對忠誠於閆家,對於命令是很服從的。
他走進中央的建築。
麵有四座並排的墓碑,分別是他父母的和楚嫣曦父母的。四座墓碑都由玄武石打造而成,上麵分別刻有名字。
他將手中的百合放在父親和母親的墳前,又把鈴蘭花放置在楚嫣曦的父母墓前,伸手撫摸上冰涼的石碑。石碑冰的徹骨,從皮膚滲入,宛如一枚枚細小的長針一般,沒入骨髓,疼得他心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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