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師徒兩個從外頭回來,重鸞垂頭喪氣的,因為今天比試她又失敗了,所以玄雲策勒令她必須勤加練習,不然如果打不過他的話,重隱帝君交代過隻能繼續待在他這修行。
重鸞雖然表麵上表現得悲戚,但心不知道高興的快跳起來了。
能有很好的理由待在他這,何樂而不為了。
不過,為了以後得生存,她必須好好修行,玄雲策說的沒錯,到了外麵沒人會幫你,隻能靠自己。
如果自己能力不強,在外麵被人賣了還得心甘情願了。
之後,重鸞決心刻苦修行,爭取能和玄雲策打個平手,那樣就不至於每天被他給埋汰。
然而,重鸞做事總是三分鍾熱度,自從會桃花之術後,整天拿著桃花玩兒,對於其他的能熟悉就已經不錯了。
每每玄雲策看了也隻是無可奈何,一笑了之。
自己這個當師傅的毫無存在感啊!
“鸞兒,你不去開你那桃花米酒嗎?我都聞著有很大的酒味了。”
這天,玄雲策剛從廚房出來,重鸞正在勉為其難的修行著她所謂的桃花秘法,一聽她的酒好了,當即收回手勢,直接跑到廚房,打開酒壇子。
果然如玄雲策所說,一股猛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桃花米酒完成。
“師傅,師傅,來幫忙。”
玄雲策收拾好外麵的東西,走過來一看,就見重鸞正在扒拉著酒壇子,便問道:“你想幹什?”
“師傅,幫忙把酒壇子抬到外麵去。外麵有陽光,必須曬一會兒。”
酒還要曬,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看她那樣艱辛的將壇子搬動,自己還是擼起袖子上前幫忙。
有了玄雲策的幫忙,大酒壇子很快就到了庭院的空地上。
之後,重鸞清洗了很多的小酒壇子,將他們一一放在太陽底下曬幹。
玄雲策雖然不明白她的所作所為,但還是幫忙,待所有酒壇子都洗好後,兩人坐在台階上。
玄雲策問道:“鸞兒,洗這多酒壇子做甚?”將他義父放在庫房所有的酒壇子都給搬出來了。
重鸞道:“師傅,你是不是沒見過怎樣做酒的啊?現在酒量好了,得過濾,過濾之後就放進那個小壇子好保存,不然這個大壇子很容易壞掉的。”
玄雲策是真的不懂這些,聽的一愣一愣的:“原來還有這些操作。”
“嘿嘿,當然,我看這的環境對於桃花酒的存放非常有利,我覺得放個幾十百把年根本不成問題。”
對於酒,當年她可是專門在人界的做酒師傅那專門學習了一個月,精準的掌握了做酒技術,重鸞都覺得如果以後流落人間,她都可以靠著量酒技術養活自己。
現在正是日頭大的時候,太陽很快就將酒壇子都曬幹了,現在就必須將桃花米酒給灌進壇子,還要過濾一遍。
經過重鸞的調教,玄雲策已經非常熟練的掌握著技巧,幫起忙來。
大概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所有的酒壇子都灌滿了,兩人在一個個存放在廚房,留下五壇埋在桃樹下。
重鸞說這樣會讓桃花釀更加醇厚。
經過一天的勞累,重鸞決定開一瓶酒犒勞一下,讓玄雲策準備兩個小菜。
小酒小菜上桌,給兩人相處的時光增添了一番別樣的情趣。
借著窗外的月光以及燭火一下,重鸞紅撲撲的臉看著玄雲策,抿了抿唇說道:“師傅,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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