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停在天空中間,似乎在觀察這個陌生人的身體。奇怪的是,這個怪人的頭倒在地上,但他的身體還站著,脖子骨折處沒有血流出來。 閻北煌想這是幻覺嗎?這是不可能的。剛才我割他的脖子時,我感到很緊張。這不是虛幻的。 突然,這個陌生的人開始移動,他沒有頭的身體擺出攻擊的姿勢。滿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