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將秦言放在椅子上,大家夥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無論她說出什他們都會相信。
這是這些年來生死與共的默契與信任。
“對不起大家”秦言第一句話便是道歉,這些都是隨著她出生入死的兄弟,不應該隱瞞他們。
“閣主,別說了,我們都懂!”瘦猴雙手抱拳以表衷心。
一個小小的女子行走在江湖中本就艱難重重,如今就算知道了閣主為女兒身的事實他們也是能夠理解的。
秦言含淚看向這些分布在京城各地的兄弟們,為了就她大家齊聚一堂直接帶刀闖入花閣,“諸位辛苦了,今日的恩情我秦言沒齒難忘。”
“閣主言重了,咱們可都是攬曉閣的人,隻要閣主有難我們萬死不辭也得救出閣主!”路子賦說的慷慨激昂。
秦言就像是一支隊伍的領頭羊,如若是她出了事情那他們攬曉閣也便散做一團了。
“閣主,有一事我得向您稟報。”
說話的是秦言安插在揚州的一位教書先生。
“林先生請講”
“揚州近幾年古怪的很”林先生蹙眉“前幾年便聽聞有未婚女子失蹤的事情,不過最後案件都不了了之,但最近好像又有少女開始頻繁失蹤,也不知事情究竟怎回事,是不是該注意下這件事”
雖然說少女失蹤案件與他們攬曉閣無關,但是他們閣向來都是以伸張正義為目的,故而林先生還是選擇告知閣主。
“有這等事?”秦言看向沈溪,“你之前就生活在揚州,你可曾聽說過?”
沈溪也是疑惑的樣子,想必不知道這件事。
“既是如此,我這便派幾人跟隨林先生去揚州暗中查探”秦言覺得這些事的確古怪,少女失蹤的事情怎這大的事情官府竟然也無動於衷,京城這兒倒是沒傳來半點消息。
“是。”林先生說道。
……
幾日後。
秦言身上的麻毒已經全部解了,不過身上還是使不上來什力氣,想來是躺久了的緣故。
不過,毒雖然解了但是下毒的人卻還沒處理。
“清明,翠花被關在何處?”
“沈哥說了,不能。”
想必是沈溪說過不能將人放出來,要嚴加看管,今日這沈溪也不知去了何處,一直見不著人。
“沒事,帶我去看看吧。”秦言說完便催促著蒲清明帶他去看人。清明無奈,隻能向柴房走去。
“啊啊啊”
剛靠近柴房秦言便聽到一陣陣的哀嚎聲。
翠花體內的碎骨粉有發作了,渾身的骨頭跟要斷了似的,疼痛讓她突然覺得活著便是一種煎熬。
秦言推開門看去,眼前蜷縮在地上的女人讓她大驚失色。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這個瘦的皮包骨的幹柴禾。
“”翠花見秦言來了眼睛布滿了血絲,“你滿意了?”
“啊”
身上的毒又發作了,翠花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雖說翠花不是什好人,但是如今見她這副樣子秦言還是覺得過於殘忍了,“我會告訴溪兒讓他解了你的毒然後將你放回王府,至於王府會怎處置你就看你自的命如何了。”
“”翠花抱著胳膊大笑,眼眶的淚珠裝不下了,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幾縷頭發和著淚水沾在臉上看起來狼狽極了。
秦言覺得沒什好看的,轉身便要離開,可後麵的人又突然說起了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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