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日複一日,蕭牆和這些“類人猿”們過了一段平靜安穩的日子。
隻是和這些“類人猿”長期相處下來,蕭牆那種一開始形成的優越感隨著時間的往後推移,漸漸地消磨殆盡。
盡管它們對他真的很好,每次都挑最好的肉食給他吃,將最好的泉水打給他喝。
蕭牆還是覺得這樣的生活特別的枯燥乏味。
他和它們必定不是一個種族,它們無法聽懂他話,因此他常常一個人對著空氣在講話,有點自言自語的意思。
哪怕有它們陪著,他感到特別的孤單。
他有點無限懷念以往和父母老友相聚在一起的日子。
那時候雖然不是那的驚心動魄,但至少有他們陪著,蕭牆不會感到自己孤苦無依,始終一人。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萬分羨慕這些有親人朋友陪伴的它們。
有親人朋友的陪伴真的是很幸福的。
感歎歸感歎,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
話這段時間,沒有任何有威脅的生物來打擾它們。
它們也樂見其成,安安穩穩地過自己的日子。
蕭牆對這樣安穩的日子或多地有些擔憂。
如此安穩下去,會不會某一日突然來到一個致命的襲擊,讓這些原本的安寧美好一瞬間消失雲散呢?
或許這是蕭牆過於杞人憂,不過當災難真的來臨的那一刻,蕭牆終於明白什叫做血的教訓。
某一某一日,蕭牆跟以往一樣到海邊去打海水製造海鹽,以往蕭牆都是刻意去近的地方用自製的工具去打海水的。
這次蕭牆不清楚自己是抽了什風,愣是繞到很遠距離去打他認為不錯的海水。
在去的途中,他還在美滋滋地計劃著,這次一定能夠打到最好的海水做出最美味的海鹽。
蕭牆也就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順路返回。
等他美滋滋地打完海水,打算回到他的住處的時候,他突然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了異樣。
他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眼皮,在他的右眼他分明看到一個慘烈的狀況。
一大群“類人猿”倒在血泊,旁邊圍著它們的是上次被蕭牆用巧計擊退的那群生物。
自從這段時間安穩下來,蕭牆的眼睛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這次他右眼看到的竟然會是這樣的場麵,那會不會……
來不及多想,蕭牆放下手中的東西快速回到自己的住處。
真實的場麵比他右眼所看到的場麵有過之而無不及,他隻是大概掃了幾眼,就徹底崩潰了。
它若是沒看錯的話,它們在這場激烈的襲擊下,幾乎沒有一個生還的可能。
連一向不可一世具備超強作戰能力的頭領此時此刻也倒在血泊之中,鮮血染紅了它的毛發。
整個空氣彌漫著一股血腥的味道,讓人發嘔。
蕭牆撲的一下跪倒在它們麵前,在這一刻蕭牆突然對自己特別的自責。
他顫抖著用手扶起身旁的一個“類人猿”嚎啕大哭。
見不到親人讓蕭牆感到痛苦,失去它們,蕭牆隻會讓自己覺得自己立馬就變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一個已經在死亡線上掙紮了許久的“類人猿”其中之一,低低地叫了一聲。
蕭牆如獲至寶,連忙笨到它的麵前。
在探了探它鼻間的氣息奄奄以後,蕭牆瞬間高興起來的心情瞬間低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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