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下子就愉快起來。
之前的所有的煩惱一下子全沒了。
之前所有的擔憂,所有的擔心,所有的焦躁,一下子化為烏有。
似乎這條微信,可以救他的命一樣。
他之前想到自己生不如死一樣,但是現在他感覺到非常快活。
他立馬編輯了一條長長的微信發過去。
他的微信的那種是這樣的——
石頭,我確實遇到了一點點事情。
不過我沒有感冒。你感冒了對吧?你還好嗎?吃藥了嗎?
另外其實我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我最近在查一個案子。
這個案子呢,於兩年前的一個案子呢,有一點關聯。
我不知道這兩個案子之間有什關聯。
我找不到任何的頭緒。
之前,有一條街上麵,死了,一個人,但是在兩年之後,又是這條街上麵,又死了,另外的一個人。
這兩個人都是在同一條街上,很奇怪的是,這條街上都找不到監控畫麵的。
我不知道該如何判斷。我也找不到凶手。
我不知道這個肇事者為什要逃之夭夭?
另外,我不知道從哪方麵去找。
看著這條微信,石頭雖然頭有些痛,但還是會來一條微信。
回頭想了一下,又是一個查案子的。
原來,對方也是查案子的。
也就是說對方是刑警?
或者是說對方是特警?看得到時刻還是同行業的。
隻是這個案子,怎和最近隊長在查的案子有些相似呢?難不成這個寂寞會是隊長嗎?應該不是吧?
這個寂寞可還是一位大學生呢?
也許是警校的學生了。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當同事。石頭一直在想。
石頭立馬就回了一條微信過去。
石頭的微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寂寞,我知道你是一位大學生。但是你為什要查案子?是當警察局的顧問吧?
當他看見這條微信的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自己差一點點就露餡了。
他忘記了自己是一位大學生。他忘記了自己曾經撒謊說,自己還是一位學生。現在居然說,自己在查案子。
那是什樣的學生才可以查案子呢?
如果說一位學生是警察局的顧問,這肯定說不過去。
誰會請一位沒有經驗的學生當顧問呢?
所以不能夠順著石頭的話說下去。
他又在想又在編造理由編造謊言。
撒了一個謊,他就得有好多個謊言來圓這個謊言,他又在想著辦法撒謊。
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立馬就回了一條微信。
這條微信的那種是這樣的——
石頭,其實我是警校的學生,所以我現在練習場案子呢。
這個案子看上去簡單,實際上不知道有多複雜。
兩年前的案子,和現在的案子相比較,手法是一樣的,地點也是一樣的,並且狀況也是一樣的。
我知道這兩個案子冥冥當中一定有聯係。
但是我不知道到底哪有聯係。
我不知道這兩個案子是不是同一個人幹的。
如果說這兩個案子是同一個人幹的,這個人到底在哪?
怎樣才可以把這個人冒出來的?
這條微信發過去之後,他鬆了一口氣。
石頭看到這條微信,敲了敲額頭。
的確,今天感冒了,頭有些痛。
其實石頭並沒有吃藥。因為懶得去買。
反正感冒這種東西設一個覺可能就好了。
石頭看著這條微信。稍微想了一下。
既然是兩個案子,又是兩個時段不同的案子。
隻不過這兩個案子有相同之處。
就是在同一個地方發生,在同一條街上麵相同的情況下發生的。
其實這很有可能沒有聯係。
所以現在就有兩種情況。石頭立馬就回了一條微信過去。
微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我覺得,這兩個案子可能毫無關聯。另外一種情況就是如你所說的,有關聯。
我就假設這兩個案子有關聯的情況下。
首先,死者是幹什的,死者的年齡,死者的職業,這些都和死者有很大的關係。
死者的工作單位,有哪些人。死者是領導嗎?另外死了得罪了什人這些都要搞清楚。
如果說,死者的這些人際關係都是幹幹淨淨的。
然後就要找其他的原因。
也就是說一個案子可能死者本身並沒有錯。
也就是說試著本身並沒有招惹任何人。隻不過是別人是意外罷了。
在大街上被撞死,能是發生的意外。所以,去案子的時候,就不可能排除這些意外。
也有可能,開著一輛車子,在大街上,一不小心被人撞死了。這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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