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叔慈侄孝的一幕在這大牢深處就上演了。
“師叔,你嚐嚐這個靈酒,得知你在大牢,我特意去找的!”
“師叔,這是洗神果,你在大牢呆這久,靈根恐怕已經有些枯萎,這個可以讓你容光煥發,日後我把你弄出大牢,立馬就能恢複巔峰修為。”
“師侄,這些年經常在大牢聽到你消息,可恨不能陪在你身邊指點教導,陪你成長,如今還要你來照顧我,師叔真是羞愧至極!”
“前陣子聽聞你和那杜昌年競爭宮主之位,多有不順,師叔焦急又無奈,萬幸後來你成功做上少宮主。”
“可又聽說邪靈爆發,師侄你可要當心,我總感覺在這邪靈爆發的甚是蹊蹺,多要留意,是否有人要趁機興風作浪,對你不利!”
大牢消息流通太慢,隻有外麵抓人進來,才能將外麵的消息帶進來。
現在嚴考竟然還不知道邪靈已經解決了,王元笑道:
“師叔放心,現在邪靈危機已經過去,是元森和杜昌年在搞鬼,他們被佛門高人打成重傷,近段時間都安靜的很。”
嚴考眉頭微蹙,目露思索:
“佛門的人?前陣子不是聽說學宮和佛門要開打了嗎?你將事情好好跟我說說。”
王元和嚴考碰了一杯,就將外麵各種紛雜消息都給說了。
嚴考一邊喝酒一邊思索:
“師侄莫要大意,若是佛門所為,恐怕他們還有其他目的,不過另一個傳言更有可能,是那惡土小輩。”..
“惡土小輩多次助你,顯然有所企圖,而且他在佛門搶走那多寶物經卷,若是悟性夠高,短短時間修有所成也有可能。”
“最重要的是他放出了佛門摩可經,這是有意助你,按你所說,他一次次幫你,肯定有所求。”
王元聽的都要給他鼓掌了,沒想到他平時做事那隱蔽小心,竟然還是被看出來,果然不能小瞧天下人。
王元又問道:“師叔言之有理,不過王兄多次助我,若沒有他,我恐怕都坐不上這少宮主之位,不知師兄如何看待此人?”
嚴考笑了笑:“這些年在大牢倒是聽說了他的不少事情,一個很有趣的人,不過看他以往行事風格,頗有信義,你也無需太過防備,他即便有求,大概也不會讓你為難,能助則助,以後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回報。”
王元真想鼓掌了,這種有思想的人,根本不會被關傻,反而因為有足夠的思索時間,將一切事情都給看的通透。
王元也沒著急詢問秘境的事,開始和嚴考培養起叔侄感情。
反正他也不擔心外麵嵐淇的消息傳進來,到了補天,隨便弄幾個分身或者傀儡,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連數日過去,王元白天和嚴考討教修行的事,晚上則是上糖衣炮彈。
王元再一次感受到,嚴考資質和修為,絕對高的驚人,妥妥的第一梯隊天驕,不下嵐淇、道辭這些人。
糖衣炮彈絕對是有用的,嚴考給王元講解了許多獨家秘笈,修煉、戰技、丹草符籙,都讓王元快速精進。
王元心中感慨,學宮就是學宮,傳承之全麵,恐怕比那些宗門勢力還要全麵。
幾日過去,嚴考的精氣神都更為飽滿了,哪怕是洗到破爛的袍子,頭發隻用幹草紮著,但依舊有一種難以名說的儒雅之氣。
王元心中嘀咕:
“真把這廝弄出去,嵐淇的宮主之位有點懸啊,看著比桑瀘都順眼多了。”
這日王元終於將嚴考私藏的那些著作都看完,他也再次提起秘境的事:
“師叔,當年到底發生了什?我怎才能把你弄出去?”
嚴考看了王元一眼,沉默一會才長歎道:
“當年事情牽扯很大,你宮主之位未穩,不要摻和這些,對你不好。”
王元無語,不過還是說道:
“我現在可以不摻和,不過暗中做些準備還是可以的,是不是和大長老有關?”
嚴考目光一下深邃縹緲起來:
“或許吧,我也無法確定當時是偶然事件,還是有人謀算!”
嚴考表情一下變得有些複雜,有驚恐,有自責,有悲傷,還有一些憤怒。
王元給他倒了一杯酒,輕聲道:
“我感覺以師叔能耐,肯定是被人暗算,我一定想辦法找出證據,為你沉冤昭雪!”
嚴考苦笑搖頭:
“不,我的能耐,在那根本什都不是,師侄高估我了。”
王元一下滿臉好奇:
“是秘境嗎?我以後肯定會進去的,隻要有證據,我肯定能給師叔找到。”
嚴考蹙眉,仔細思索著什,最後點頭:
“若是你以後真可以進入秘境,就留意一下這……”
嚴考拿起一墨筆,在地上畫了起來,不過他忽然眉頭一皺,看向周圍牆壁。
竟有絲絲縷縷的霧氣滲透進來,嚴考趕緊拿出銅鈴,掛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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