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誌莫名其妙的掛上了電話。
穆航打電話來,說什有人找,語氣還很奇怪;像是結伴大寶劍去,男人之間詭異的那種語氣一樣!等看到了來人,梁誌才突然醒悟了過來!高開叉旗袍,每走一步都是白花花晃眼;絕對和小女孩不同的體態,絕對和小女孩不同的風情;那種甜膩膩、讓男人不自覺敬禮的感覺,撲麵而來!倒吸一口涼氣,梁誌感覺,自己升起了危險的念頭!搖頭,用了兩秒鍾,他恢複了平靜。
“白小穀?
你找我有什事?”
紅著眼睛,滿是柔弱傷心,白小穀道:“梁小先生,我,我丈夫去世了。”
梁誌這才注意到,白小穀手臂上的孝帶。
女人俏,一身孝。
熟的滴水的風情,加上嬌弱傷心,確實要命。
“餘景鑠死了?”
梁誌眯了下眼睛。
一片幽光在瞳孔閃過,他慢悠悠的繞著白小穀轉了一圈。
不對勁啊!怎不對勁,梁誌卻說不清楚。
“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餘景鑠死了?”
白小穀聞言臉上一紅:“梁小先生,我知道您手下留情了。”
“老餘的死,是他舍不得家財,犯了心絞痛。”
“他算是咎由自取,早在他算計先生的時候,就該有這報應。”
“可是他這一死,剩下我這個寡婦,外債實在還不上。”
“求先生可憐,白小穀還有些姿色,您,您幫幫小穀,小穀願意用一切報答。”
白小穀說著,像是柳條一樣扭動,緩緩的走近了梁誌。
臉蛋哆嗦了一下,梁誌後退了兩步。
這女人確實是有些滋味,可是梁誌實在是接受不來。
白小穀可是有個十七八的兒子!難不成連兒子也接盤?
最主要的是,梁誌總感覺這是一條斑斕的美人蛇。
眼皮一跳,梁誌想到了什,眯著眼問道:“餘景鑠,不會是你殺的吧?”
白小穀的動作狠狠一頓,緊接著恢複了雨打珠簾的樣子。
“先生,小穀這樣柔弱的女人,怎敢做這樣的事情?”
“實在是我太苦命,命該有這一劫。”
“求先生吝惜,小穀真心想要依附先生!”
梁誌悄悄吸了口氣,心底下已經確定了!這白小穀,百分之百害了她的老公!夠狠!先不說餘景鑠到底還剩沒剩下財產,白小穀殺夫的動機到底是什。
單單心狠到敢對十幾年同床共枕的老公下手,這就讓梁誌忍不住豎了豎大拇指。
這種狠人,換做以前,梁誌是十分有興趣培養一下的。
可是現在抬手推開了大門,梁誌冷冷的道:“慢走,不送!”
白小穀瞪著大眼睛,一把撲向了梁誌:“先生,先生不要啊!我是真心想要跟著先生啊!”
梁誌側身,把對方趕了出去:“我就想做隻鹹魚,白女士,你找錯人了。”
白小穀踉蹌的出了門外,崴了下腳,跌倒在地。
看著緊緊關上的大門,失望、怨懟、哀求各種情緒閃過,最後臉色發白,狠狠瞪了眼大門。
麵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白小穀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離開了。
白小穀的到訪,沒有讓梁誌放在心上。
現在他隻是想把公主號之後的隱患掐滅。
梁家老六藏了起來,以梁誌掌握的情報渠道,都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
其他各方伸出的手,倒是被砍斷了;可惜想要讓對方真的感覺到疼,真正感覺到怕,就必須折騰出很大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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