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的一陣腳步聲,讓忘川接下來的話並沒能繼續下去,那幾人一進來,隻聽得一個女人極為誇張的聲音傳來。
“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對一個小孩子下了這重的手?輝兒,我的輝兒啊!”
剛剛還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孩子,在這一刻就仿佛是找到了靠山一般,極為囂張地看著忘川的方向,用手指了指被忘川抱在懷的魏景衍。
“娘親,就是這個野種!剛剛還推我,你看輝兒的臉,就是被這個野種給撓的!”
張口閉口就是野種,偏偏那個女人似乎不覺得有什不對的地方,一番聲淚俱下的控訴之後,便直接把那孩子給摟在了懷,滿是憤怒的看著忘川二人的方向。
早在那個孩子開口講話的那一刻,忘川臉上的表情便徹底冷了下來。
當著自己的麵都敢叫野種,背地指不定怎欺負自家的孩子呢!這口氣若是能忍下去,她便不叫忘川!
本以為那個女人會講些什,未曾想,竟隻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忘川的方向,便直接看向了身旁的那個男人。
“老爺,你看我們的輝兒都已經被人欺負成了這個樣子,你倒是快點討回一個公道啊!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那個女人!”
至此,忘川終於是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怪不得一個那小的孩子便張口閉口都是野種,原來是因為有這樣的雙親。
會被教導成這個樣子,似乎也就不足為奇了。
那女人哭著告狀的樣子,那個男人似乎極為受用,當下便點了點頭,凶神惡煞的看向了忘川的方向。
隻是看清楚忘川相貌的那一刻,眼眸之中飛快地閃過了幾分貪念。
好一個俊俏的小娘子!
忘川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個人的表情變化,眼中滿滿的都是厭惡的神色,眼疾手快地遮住了魏景衍的眼睛,以免讓自己的孩子看到那樣不堪入目的一幕。
“就是你兒子打了我們的輝兒?”
忘川已經站起身,哪怕是被興師問罪,臉上也依舊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與其講道理。
“是你家的孩子先起的爭端,就算是要算賬,也不應該是你來找我算賬。”
那男人在聽了這話後,似乎是冷笑一聲,隨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知道我是誰嗎?”
明明肥得像豬一樣,偏偏還自以為風流倜儻,在看到他臉上表情的那一刻,忘川幾乎有些快要控製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拳頭。
她輕輕地咳了一聲過後,這才繼續開口道:“若是我沒有記錯,應該是你們家的孩子把我兒子給堵住,先是進行一番言語羞辱,後續還動了手。孰是孰非,我想但凡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都能夠清楚吧?”
言下之意,倘若繼續糾纏不休,那他們豈不是就成了蠻不講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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