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滿一睜眼就被金閃閃的密室晃的眼疼,好一會才適應過來,仔細去打量這間黃金打造的密室。
四麵牆壁光禿禿的,一個字都沒有。
地上到處散落著金銀珠寶,隨便一個一看都很值錢。
「看出什門道了嗎?」江烈是沒看出來,這些玄玄乎乎的東西他確實不懂。
袁滿隨手撿起一個金元寶,掂了掂:「你說這些是陪葬嗎?」
「應該是吧。」江烈說道:「畢竟是太子。」
一國太子,隨葬品肯定不會寒酸。
「可他是罪太子啊。」袁滿道:「怪就怪在這,他殺了那多人,死了怕是都要被五馬分屍,還能厚葬他?」
江烈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壁畫僅僅是個故事,或許與墓主無關?」
「不好說。」袁滿搖頭,她累了,也餓了,幹脆一屁股坐下來,打算吃點喝點,補充營養,也讓大腦歇歇。
江烈挨著她坐下,從包拿出吃食和水。
高度緊張的密室逃亡遊戲也讓他感覺到了餓意,兩人一人拆了包牛肉幹啃起來。
袁滿:「你會講笑話嗎?說一個吧,我需要換換腦子。」
江烈:……
不會也得會了。
絞盡腦汁的想到一個:「你知道女人為什很少有戀足癖嗎?」
袁滿:「因為男人腳臭?」
江烈搖頭:「因為男足不行。」
袁滿:……
江烈:「不好笑?」
袁滿:「略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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