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袁滿很少有這樣主動露出脆弱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死定了。」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獨自被困在黑漆漆的山洞慢慢等死的心情,她再不想經曆。
「沒事了。」江烈輕拍她的頭:「餓不餓,醫生說你醒了之後隻能先喝粥,胃空了幾天,先吃流食適應。」
袁滿也不再想那種恐懼的感覺,微微一笑:「想喝點鹹粥。」
幾天沒吃東西,嘴好淡。
「我打電話讓人送。」江烈拿起放到桌子上的手機,打了通電話出去:「買些鹹蛋粥送來。」
掛了電話,又問袁滿要不要起來坐會,她沒傷著骨頭,身上都是些皮外傷,可以活動。
袁滿睡的累死了,立刻點頭。
江烈將她扶起來,她想下床,結果腳剛著地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樣,根本使不上力,一頭紮到江烈懷。
「小心。」江烈下意識攬住她的腰,能明顯感覺她的腰細了很多。
袁滿的腰被一隻強勁有力的胳膊攬著,耳根瞬間紅了:「我、我的腿使不上力了。」
「你躺了幾天,這是正常的,慢慢來,先坐下,吃了飯我再陪你走。」江烈攬著她的腰,將她放回床上。
袁滿坐在床沿上,江烈屈膝半跪,拉過她的腿,讓她的腳搭在他膝蓋上,大掌輕柔的為她按摩腿部肌肉。
男人的手掌很熱,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袁滿的耳根更紅了,她按在床上的手不由握緊,心髒跳的的。
江烈沒想太多,隻是覺得她的肌肉需要放鬆,就這很自然的做了,按摩的時候也是心無旁騖,按完一抬頭才看見袁滿小臉紅撲撲的,鼻尖還有薄薄的汗珠。
「很熱?」他問道。
袁滿不敢說實話:「有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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