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腳下,兩位小夥排在了起點線上。
“我倒想看看你是怎甩我5分鍾!”
令遠在一旁惡狠狠地看著王赭一,像極了一個嗜血的魔王。
“自我出道至今,還沒人敢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令遠怒火中燒,憤怒至極。
“現在有了,你應該適應!”
王赭一冷漠地答道,完全不屑於身旁的冠軍。
“至我出道至今,爬坡從來沒輸過,你是哪來的毛小子,居然敢跟我拚爬坡?”
令遠似乎要吃了身前的王赭一。
“今天就讓你輸慘!”
王赭一的言語其冷峻,不對,與其說是冷峻,倒不如說是憤怒更為準確。
王赭一今天徹底被激怒,憤怒到說話都不同尋常。
“比賽開始!”
隨著一聲令響,兩人出發,令遠毫不示弱,搶占先機,準備狠狠地教訓一下身後的毛頭小子。
王赭一不急不慢,在身後緊緊跟隨,隻看得身前的令遠進行著精彩的表演。
令遠一陣狂歡過後,嘴冒粗氣,喘息不止。
虐菜鳥的常規劇本應當是行內人一開始就以枯鬆倒澗壑、波濤撞**的氣勢震懾對手,讓對手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然後屹立於山巔,拇指下撇,昂首俯視,鄙視無疑。
但是前提是,對手是菜鳥。
很遺憾的是,此次的對手不僅不是菜鳥,還是個王者。
所以,一陣自娛自樂過後,令遠發現,身後死死地貼著一個小家夥,連大氣都不曾喘出。
令遠剛出門的狂轟濫炸雖然不是按比賽的劇本抒寫,但是這一頓加速也幾乎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實力,自認為是王者歸來,後繼無人。
可是,這個菜鳥卻死死地跟著,不禁讓令遠心開始發慌,車手們與生俱來的競技本能告訴著令遠,這小家夥確實來者不善。
令遠重新調整好姿勢,開始較穩定地騎行在這大山之間。
一段平騎的兩公過後,令遠身後的王赭一依然緊貼著令遠不放。
令遠此時的心越發淩亂,自己竭盡全力地領騎竟然甩不掉身後的一個菜鳥,自己還怎拿冠軍,還騎什車?
令遠心有不甘,他想,自己必須在短時間內做掉身後的小家夥,否則,顏麵無存,往後沒法見人。
令遠開始了他瘋狂的拉扯進攻。
隻要坡度稍微陡一點的地方,令遠就抓準機會,瘋狂抽車,務必要一舉殲滅身後的王赭一。
隻不過王赭一不緊不慢,不加速也不死跟,任憑著令遠進行著精彩表演。
又是兩公過去了,令遠用盡畢生所能,無法甩開王赭一,王赭一始終不離不棄,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令遠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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