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明白,洛這是用的激將法,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像個女人一樣無理取鬧。
看來他很希望自己能教訓教訓他,既然有人求虐,自己隻能勉為其難,滿足他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高瘦的男子走了上來。
嘴說的話,讓陸飛很不舒服。
男子身材高挑不說,一頭亮黃的發色,看起來有些非主流。
不過頭發很短,整體看起來很個性。
相貌雖然平平,但看起來很陽光。
是那種能讓女孩子感覺到安全感的類型。
洛眉毛輕挑,看著男子一步一步走上台子。
“臥槽,這人誰啊?敢當著陸神的麵,說出這牛逼的話!”
“不知道啊,這人從來沒見過啊,不過,敢這說的,要是牛人,要是傻逼。”
觀眾席上,黑子女子,身體一抖,“他怎會在這?”
看著台子上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切仿佛回到了從前。
搖了搖頭,將往日的記憶清除,黑衣女子目光如炬的看著一臉平靜的陸飛。
“難道他也是來找他的?可他又怎知道,陸飛就是他呢?”
陸飛的真是身份到底是不是特種獵人,這個連她自己都不能確定。
如果說他也認為陸飛就是特種獵人,那這就可以肯定自己猜的沒錯。
應晚皺了皺眉頭,在沒見到陸飛之前,她內心真的挺渴望陸飛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但是現在她猶豫了。
他真是特種獵人,自己要怎麵對他?
朋友?亦或者是女朋友?
應晚比任何都清楚,當初自己向特種獵人表白的時候,他並沒有接受自己,但也沒有拒絕。
隻有一句話,“一切交給時間吧!”
這句話就向一根針一樣,深深的刺在她的心上。
雖然很疼,但就是舍不得拔。
這是他給自己的唯一承諾,哪怕隻是一根鋼針,自己也無怨無悔。
不過令應晚沒想到的是,這根針一紮就是兩年。
這兩年,心口的針早已紮根血肉,她知道自己根本忘不掉他,她也不想忘記。
男子已經走到洛的麵前,不過隻是輕蔑的笑了笑,接著來到了陸飛的麵前。
“我說的沒錯吧,陸神!”
陸神兩個字,從他嘴說出來有些生硬,有種濃濃的火藥味。
這種口氣,陸飛自然能聽出來,心有些疑惑。
這人自己從來沒見過,怎對自己的敵意這大?
難道是自己失憶前得罪的人?
“你不認識我很正常,這是你第一次見我,不過!”男子話鋒一轉,“你很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我想問問你,是不是認識他。”
“朋友?可能讓你失望了,我失憶了,即使認識,我也想不起來了。”陸飛攤了攤手,無奈道。
男子微微愣了一會,有些失望。
“我想和你單挑一局怎樣?”
“你也想和我單挑?”陸飛指了指自己,有些無語。
“,哥們,沒禮貌我就不計較了,先來後到你總該知道吧?”洛嘲諷道。
他本來就高傲,剛才被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土鱉強行嘲諷了一波,接著又無視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子不可忍。
男子歪著腦袋,看了洛一眼,搖了搖頭,嘴上露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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