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通酒後,這三位才人越喝越起勁了。
李燦臉噗噗的紅,舉起酒杯搖搖晃晃的就開始準備吟詩。
他左一搖,右一擺,看著蓮花池中的荷葉,打著酒嗝念道:
未霜多惠葉田田,
念彼還朝在藻鱗。
何處香濃長在耳,
生靈向背怨離琴。
為酌餘瀝光華滿,
笑著竹閣複入林。
浦夏盛開風又烈,
春為共倒俱知音。
念罷,笑的問:“諸位,如何?”
“好!”上官榮才拍掌稱讚。
好在哪卻不知。
陳清也是聽的一知半解。
這時塗非哲站了起來,他還不算特別醉,隻是臉上也掛著酒相,端杯說道:“見景成詩,燦兄詩才越來越好了。”
而後他手指著頂,臉上繃不住笑,“我也有一首詩,不過這是在陳兄來之前就擬好的了,本來不想獻醜,既然燦兄已經開了頭,我便獻醜接龍了。”
“請。”上官榮才對這兩人還挺殷勤。
塗非哲定定神,抑揚頓挫的開始念道:
為酌墮淚宿蘆花,
如蓋何惜惡物食。
不待長亭尋桂子,
我家落葉月高時。
麵灘鼎峙帆初卸,
有酒遺屋五月時。
記取竹閣讀數遍,
依然煙榭數仍希。
“好!”上官榮才又叫好。
陳清聽不懂,自然不知道好在哪,隻是上官榮才都叫好了,給個麵子附和一聲,“好。”
這下兩人都作了詩,上官榮才開始期待陳清能不能獻上一首。
陳清是對這些文人墨客的事沒什興趣,之前那次純屬是因為詩詞簡單,朗朗上口,容易記,然後場景需要。
跟著這些人,真沒必要絞盡腦汁寫什詩詞。
“妹夫,若是不獻上一首,我這做哥哥的可沒麵子了。”上官榮才勉強道。
陳清也不知道這上官榮才是真喜歡自己的詩還是假喜歡,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自己作詩,實在難以拒絕。
在陳清難以下台的時候,蓮花池內飛進了幾隻大白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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