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齊偉拍案而起:“一派胡言!你你你你,什叫荷包裝滿?!”
“你心有數!”常誠才不管對麵站著是誰。
“行了,常誠。”周朝陽拉住暴怒的常誠。這時常誠才稍稍冷靜一點。
“齊偉,想賣江城u15可沒那容易,這支球隊的水平和取得的榮譽在整個江城還沒人能比得上。”周朝陽轉過來麵對齊偉。
“我沒說過把所有人都賣了。我們留下主幹球員,把其他一些邊緣球員加幾個其他人以江城u15的名義賣掉,然後再加入一些更有實力的球員組隊不更好嗎?既能提高實力又能幫助兄弟省份不是嗎?”齊偉可不敢對著周朝陽拍桌子。
“少來這套,你心想什我不知道?”常誠忍不住怒吼道。
“鬼扯!這件事我會跟王勝國主席聊聊。你這樣會寒了江城足球人的心。”周朝陽見和齊偉說不通,於是帶著常誠離開齊偉辦公室,去找王勝國。
“他們去找王主席?這件事可能要黃。”張博青看著兩人離去,心暗叫不好。誰都知道王勝國和齊偉這一對足協搭檔是貌合神離。
王主席果然不願把剛奪冠的球隊賣出去。不過王主席雖然為江城u15說話,但他對齊偉也隻是不痛不癢的責怪兩句,說他好心辦壞事而已。
“王主席是什意思?”常誠不懂這個王主席葫蘆賣的什藥。
“王主席在和稀泥。不願這種事鬧大,他的任期快到了。對他而言,穩定壓倒一切。”周朝陽對常誠解釋說,“不過他發話了,球隊就不會有問題了。好好訓練吧,爭取帶幾個國腳出來。”
周朝陽和常誠離開足協大樓,齊偉和張博青卻在辦公室生悶氣。
“王主席也太會和稀泥了。您沒跟他說對方出多少錢嗎?”張博青忿忿不平的說。
“跟他說有用嗎?他現在隻是需要穩定。如果江城u15是個不穩定因素的話,他不要錢也會處理掉。”齊偉對王勝國的心思摸得門清。
“可現在江城u15要實力有實力,要成績有成績,穩定的不得了。看樣子這事隻能黃了。”
齊偉也歎了口氣,誰讓自己不是一把手呢。這件事也隻能耽擱下來了。反正他也不是太想賣這支球隊,隻是非常討厭這支球隊的風格,老子就是天下第一!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小球員們興高采烈的回到訓練場,準備期末考試前的最後一階段訓練。常誠一如既往的在訓練場上準備各種訓練器械。
“咦?老常,木頭今天怎遲到了?”張俊抱著一摞錐桶走過來。
“不知道,可能堵車吧。現在是晚高峰時間。”常誠心不在焉的回答道,眼睛看著手的記事本,上麵寫著這段時間的訓練計劃。
“木頭來了!”張俊忽然叫道,“木頭!把那邊的球都帶過來!”張俊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指著訓練場門口的一大袋足球。
可是穆林卻是置若罔聞,低著頭看著手的報紙,一步步地往走。
“幹什呢?這大聲你聽不到啊,是不是又在看你媳婦寫的文章?”張俊無奈,隻得自己跑去拿球,經過穆林身邊的時候衝著穆林的耳朵使勁地嚷嚷兩句。
下了一跳的穆林才從報紙把目光拔出來,看見不遠處的常誠,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
“老常,又有人在報紙上發表德育小學的報道了,而且還提到我們球隊。”
“嗯?”常誠還沒反應過來,“決賽不是報道了嗎?”
“什跟什啊。報道黃競賭球的事,而且提到我們決賽的時候,場上球員都是跟過黃競的。”
“沒完沒了了?我挖他家祖墳了?”常誠這才明白過來。
“你是不是得罪過這幾個記者?”穆林聽到這話,腦子還沒轉過來,嘴卻把問題問出來了。
“他們是男是女,是方是圓都不知道,從哪得罪他們?”常誠拿過報紙,仔細的看了一遍報道。報道不算太長,多的沒說,簡單幾句話就能帶著讀者展開聯想。至於想什,那就要看讀者了。
“這不是帶節奏嗎?弄得好像我們的冠軍也有問題一樣。還上綱上線?!”張俊提著一袋球,湊在常誠邊上也看完了這篇報道。
“老常!”訓練場門口又跑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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