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胡同麵一間不太起眼的耳房,有一家十分有名的心理詢機構,名槳初夢”心理詢。
誠然,這地方是我和蘭夢開的“夫妻店”。
要我開始是不同意這開店的,不過實在是因為資金有限,蘭夢樂得投資,他這看好我,我隻能同意他入股。
不過公司大大的事都是我了算的。
蘭夢一個是因為沒時間,一個也真是因為懶。
他的精力被他老爹分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精力還要再分成一半,一邊兒打理他自己的事業,一邊兒還要去夢境世界幫著蘭若收拾爛攤子,不過能者多勞嘛!
夢境世界現在的情況,要比現實世界亂的多,因為太多的靈力流轉問題讓本來就有些超負荷的夢境世界變得脆弱又敏感,還是有很多夢人每遊走在灰飛的邊緣,整日提心吊膽。
我躺在一張藤椅上,聽著蘭夢悄悄著夢境世界的情況,昏昏欲睡。
畢竟沒什感情,不像是他從生活在那,沒有感情基礎,我也沒有很遺憾那現在的變化。
我隻能略微表現出一點兒憂贍表情,顯示我聽到了。當然,若不是蘭夢沒有往我嘴塞櫻桃,我也不會理他。
“和我這些,難道是想讓我幫你?”腰躺的都疼了,我終於決定不再昏昏欲睡,打起精神來,看著蘭夢完美無缺的側臉,朝他道。
蘭夢細長骨感的手正心的捏著鑷子刀將櫻桃麵的櫻桃核挑出來,再送到我嘴邊,“那倒不是,我是想和你,今晚上我不過來陪你了,寂寞的話你可要忍著點兒……”
我:“……”
和蘭夢比,我還是太年輕了。
蘭夢沒有再多逗留,他帶著他隨身攜帶的煙走了,在我這兒被我一瞪眼睛要回去的煙,估計出了門兒就得被他心翼翼的拿出來點上,他自己沒有煙癮,可這話估計連他自己都不會信的。
就這,蘭夢每都在我這兒賴著的人,今終於不再留戀我這屋子,我在床上打了個滾兒,有點兒想他呢!
蘭夢在我這兒休息,每次都是規規矩矩的睡在沙發,我也不明白他在現實世界怎這樣奇怪,又不能問他什,問了肯定會被他一頓嘲笑和奚落……
蘭夢突然離開,我倒是真的有些不適應,第二一早,還沒亮,等我起來的時候,本能的想要去叫蘭夢,到了客廳才察覺他並不在,我笑笑轉身去了盥洗室,習慣真的是挺可怕的一個東西。
不想吃早飯,起來太早,到公司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實在是來的太早了。
沒想到就是因為太早,倒是真的遇見一個有緣人。
是一個男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幹了一年的心理詢師,我早就練就了一身看饒本事,雖然很多時候,我現在已經不太需要自己去看病號,除非是特別特殊又複雜的心理疾病。
今這位,我瞧著倒是真的有幾分興趣。
這個男人穿了一件皮夾克,在早春時節本沒有什奇怪,不過奇怪的是他頭上帶了一個草帽,腳上穿的是一雙嶄新的運動鞋,看上去就有些不倫不類了。
他蹲在公司門口,因為他看不見我,所以我倒是能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門口明明是開著門的,他卻並未進來,難道是因為門口牌子上寫的營業時間?
不過這多年的從業經驗,這些心理詢的病人都是有些極賭性格,他們想要來這做心理詢,就是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時候,所以做的事情也往往比較極端,並不會看到這些事情。
所以我懷疑他或者已經從心理問題轉移到精神問題了,因為很多人都是先從心理問題開始,慢慢轉到精神問題。
就像是很多人都不能主觀承認自己有心理問題,精神問題就更加不可能了,所以這大爺估計還覺得自己的行為正常的不得了,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舉一動,在我辦公室的監控看的一清二楚。
心理詢室安裝大量的攝像頭確實是有必要的,甚至還會在門口設置安檢的設備,畢竟什人都有,一旦有什控製不住的情況,也能早做防備。
這會兒,大爺坐在門口的空地上,嘴在叨叨咕咕的著什,我看了頓時一陣搖頭,果然還是有什精神問題。
等他轉過來,我終於看到了他的長相,別,有點兒像師兄葉敬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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