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跑吧,你不是想出海?今兒咱們就走。”
楚凡:“……”
於是,剛上任的滄州刺史大人,在上任的第一天寫了一封告假折子。
讓人快馬加鞭送給皇帝之後帶著小嬌妻抄近道去海口碼頭,直接扮做商旅出了海。
皇帝:“!!!”
不讓辭官就告假,這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啦!
別問。
問就是沒有。
都看不見,怎放在眼。
……
“奶,你怎樣?”
船艙,老太太白著臉半靠在床頭。
手上紮了銀針,整個人虛弱得不行。
楚凡擔憂的坐在床前。
“沒事。”老太太虛弱道,“太久沒坐船,就跟暈車一樣,我緩緩就好。”
“奶,你以前坐過船?我記得我們家那邊可不近海。”
“你忘了,咱們家那邊不近海,到有條小河,我們以前要去對麵山上撿蘑菇,就是坐著竹筏過去。”
楚凡:“……”
這,海船和小竹筏?
奶還真會比。
老頭從外麵進來,端了一碗湯藥。
“這是治暈船的湯藥,你把藥喝了。”
白禹塵也跟在老頭後頭,等老頭給老太太喂了藥,道:“爺爺,奶奶,我已經讓船夫掉頭,咱們一個時辰後就能上岸。”
老太太立馬激動得擺手。
“別啊,我喝了藥就沒事了,這才哪到哪,哪能就這回去,怎也得撈上兩條大魚,就這回去,不是虧啦。”
船艙的幾人都笑了起來。
老太太紮了針喝了藥又休息了片刻,精神頭就慢慢好了起來。
大船繼續朝大海進發。
漁網撒了下去。
老太太和楚凡奶孫二人一起一人拿著一根魚竿垂釣。
有海風徐徐吹來,愜意至極。
老頭和白禹塵兩人就在一邊烤魚,削果皮,剝瓜子。
老太太一邊不停地吃一邊嫌棄老頭。
“都是你,剝瓜子那大聲,把我的魚兒都嚇跑了。”
這大概就是老小孩了吧。
越老越像個小孩,越有人寵著越不講道理。
“是是是,好好好,我聲音小一些。”
“嗯,坐久了,腰疼。”
“那我給你揉揉。”
“肩頭也疼。”
“也揉揉。”
楚凡默默看向白禹塵。
白禹塵舉了舉手中烤到一半的魚兒。
魚兒已經散發出香味兒。
楚凡吸了吸鼻子。
唔。
她的腰和肩都還可以再堅持堅持。
深海給人的回饋無疑是豐厚的。
吃飽喝足的幾人撈了百來斤魚兒高高興興的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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