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涉川和前田泰一聞聲趕來,就看見莉莎等人和一名衣著光鮮的光頭老人起了爭執。
“你這個人也太過分了吧?我們一來就坐在這了,憑什叫我們走開!”莉莎憤憤著和那名老人說道。
“你們有點眼神好嗎?這個地方是這間房間的主位,是你們能坐的嗎?趕緊讓開!”
那名老者穿著黑色羽織的和服,腰際插著防身用的太刀,一副頗有威嚴的模樣。
他的衣著高貴而又有品位,頭起話來也有著有錢人家的大爺那種特有的傲慢。
“你這人怎說話的啊!憑什著地方我們不能坐你就可以坐?你要是先占了這個座我也不說什了,明明來的這晚,還像個主人一樣對我們呼來喝去的!真是太過分了!”
莉莎站在原地,寸步不讓的和這名老者爭執了起來。
“唉,諸位,諸位……”
這時,前田泰一連忙趕過來說道。
“我是前田家的長孫前田泰一,今天是我們家大喜的日子。大家都別吵了,晚宴一會兒家開始了。”
“你是個什東西,你們家大人都死了嗎?叫一個小娃娃出來和我說話?你有這個資格嗎?”
那名穿著華麗和服的老者斜了一眼前田泰一,語氣傲慢的道。
“你這個老東西,你是誰呀?竟然敢在我們前田家這說話?”
前田泰一怒道。
“連我都不認識嗎?沒見過世麵的娃娃,還是叫那個前田老頭出來和我說話吧。”那名老者語氣傲慢,顯然不把前田泰一放在眼。
就在此時,他發現自己的脖子上突然多出了一把長劍來。
渡邊涉川手中握著長劍,架在了這名老者的脖子上。
那名老者大驚,冷汗蹭蹭的從光禿禿的腦門上冒了出來。
“哼,沒想到前田家竟然還有一個可以把氣息隱藏的這好的強者,居然可以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身後。”這名老者冷笑道:“快吧劍放下,你知道我是誰嗎?”
“喂,我不管你是誰啊。你侮辱了我的夥伴,就應該要好好的和他們道歉。我可不想好好的宴會上鬧出血光來。”涉川冷冷道。
這名老者心一驚,這個人可以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他的修為能力一定在自己之上,不然自己不會毫無察覺。
別看身後這個人的語氣平淡,但是身上的殺意幾乎有如實質,刺得他皮膚發麻,他很清楚,身後的年輕人並不是開玩笑的。
“好,好,好!”這名老者點點頭,連說了三聲‘好’字。
“好漢饒命啊~”
這名老者大叫道,語氣悲慘無比,聲音都破音了。
“各位,對不起!是我太無禮了!這位好漢,可以把劍收起來嗎?有話好好說啊!”
渡邊涉川冷哼一聲,緩緩把長劍收了起來。
“我說,你究竟是誰呀?態度這著囂張。”涉川問道。
那名老者飛快的和涉川保持了距離,又恢複了一絲傲慢的態度:“我還以為你是什隱藏的強者,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給我聽好了,我叫甄貴濱,是前田府上的貴賓。”
這名老者語氣傲慢的說道。
“你姓甄?”涉川好奇問道。
“我怎會姓這奇怪的名字,我姓甄貴,單名一個濱字。”老者傲慢的說道。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了一陣喜慶的禮樂之聲,隨即就有一個模樣俏麗的女性侍者過來通知,晚宴開始了。
涉川等人也停止了和甄貴濱的爭執,隨著侍者來到了晚宴的宴會地點。
晚宴的地點是在前田家的一間廣闊的大房間。據泰一介紹,這個地方原本是前田家族訓練晚輩的操房,為了這次的宴會,特意改建成了會餐地點。
涉川和一眾賓客跪坐在榻榻米長桌上,會餐地點的中間留出了一條寬闊的走道,連接著前方一個臨時搭起的看台,看台被厚厚的天鵝絨幕布遮蔽了起來。
隨著一聲三弦琴鳴奏的聲響,幕布被緩緩拉開,役小角的石像被裝在一個華貴的神龕之中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緊接著,穿著隆重古典和服的前田信雄走到了眾人的麵前,發表了一段漫長的演講。
……
然後是一段繁複的祭奠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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