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慕斐耘帶著長孫霸和封玄奕等人,都在圍場獵守,女眷們都圍在狩獵場外聊,等著男人們帶著戰績回來。
相較於其他女眷的熟稔,宋幀幀倒是顯得安靜,一個人安靜的在四周走著,並沒多什。
南箏亦步亦趨的跟著宋幀幀,鬼影則始終在暗處保護她,寸步不離。
“姑娘,聽北疆的這個圍場,麵都是珍禽猛獸,每年都有人受傷呢。”南箏聽著別人的話,傳給了宋幀幀,“但是殿下的功夫那好,今兒晚上出來,肯定是拔得頭籌的。”
南箏的話,卻不鹹不淡的在宋幀幀的心撞了一下。
那是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從封玄奕進入圍場的那一刻起,宋幀幀就開始心神不寧起來。
這是這幾來,從來不曾有過的情緒。
宋幀幀的第六感極為的強烈,那種強烈的不安下,就勢必有事情要發生。
偏偏,現在她和封玄奕的關係,根本什也做不了,什也問不了。
那一晚的不歡而散後,封玄奕雖然沒離開,但是卻真的不再碰宋幀幀,每一次歸來都是等宋幀幀入眠以後。
她再睜眼的時候,封玄奕已經離開了。
幾乎形同陌路。
“姑娘?”南箏見宋幀幀低著頭,叫了聲,“今晚大殿,聽北疆公主也會來,北疆公主雖然生在北疆這樣的牧野之地,但是卻身段優美,據她的舞姿,就算是東離最好的舞娘都比不過的。”
宋幀幀卻沒仔細聽,心思都已經被帶跑了。
她的步伐有些著急的朝著營地的方向走去。
快到營地的時候,宋幀幀楞了一下,就這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
那是楚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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