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壞了?”胖子主任一看屏幕黑掉，頓時就不樂意了，撇了撇小嘴，操控起電杆按鈕。

    這段錄像備份卻像是被蒙蔽了一樣，始終是黑色的畫麵，還有雜音，嗡嗡嗡的，黑色光線波紋上下擺動。

    被胡德光擺弄的這會兒，屏幕還不小心燒起火花，啪擦一聲，冒出聞起來像是焦糊掉的食物的濃煙。

    “沃槽……又怎樣了!”他罵咧咧的道。

    在胡主任旁邊，陳謙眼卻是露出一絲喜色，微微用袖子遮掩了一下眼睛，在放下來時眼神已是澄靜通透，不參雜質，寵辱不驚。

    這在胡德光眼中卻像極了自信的表現，心中一動，他便放下了手邊的事，也沒在糾結著被黑屏的錄像。

    “錄像帶不知道為什壞了，不過是不是你卡牌失控了，或是力量一不小心溢出?”胡主任笑咪咪的道。

    “嗯，卡牌失控了。”陳謙愣一下點點頭，好像還真是這一回事，不過遁卡這胖子肯定是不知道的，估計是想偏了什。

    遁卡的確失控了，照理上來說，他沒有說謊。

    而胡主任一聽更加開心了，然而這種情緒在確定之後就收斂了起來，其實他早些猜想的便是這樣，如今算是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嗯，來，你把閉關室弄壞了，同學咱們得談談。”他領著陳謙走出了小房間，穿過迂回走廊道，來到一間辦公室內。

    陳謙在走的過程中已經想明白了錄像機會出問題的可能原因，這也算是理論上的問題，主要遁卡算是逃出天道的一部份，五十中遁離的一，自然是有萌蔽天機的本領。

    不讓自己在世間留下任何痕跡，無拘無束的超脫大道之外，或許便又是遁卡的另一個本領。

    而稍微觀察著胖子主任的表情，欣喜而又毫不隱藏，雖然焦急卻無惱怒之意，這是認定了事實的一種態度，想必是對於陳謙的印象並沒有因為錄像機而改變。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胖子心中在想什，但他能看出這位”所謂的閉關院主任”顯然勝券在握，對未來發生的事情很是篤定，應該是對自己有著某種期望。

    果然，一走進去辦公室，胡主任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後的座椅上，點頭示意陳謙也坐著，便高深莫測的提著眼神。

    “其實，閉關室也是要那點錢。”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便有種老狐狸的表情，胡主任是個人精，他這樣的人精看人一個看一個準，在還沒進來學院之前他還混過不少道上的地方，這輩子就隻篤信一個定理。

    管你媽x的什天才，年紀和閱曆才是真材實料。

    這不參雜著什錢不錢，教養不教養，沒被嚇大過的孩子就是好忽悠。

    “這一間下來也就百萬卡幣吧，不多，隻是壞了一間就要裝修。”他給自己點了根煙，雲雲霧霧的:“裝修就少了客源，裝修一間其他旁邊的也會有影響，甚至那一區的閉關室都不開放了。”

    “這損失的恐怕又是個百萬，不隻如此還有名譽。”

    陳謙瞇起眼兒，仔細聽著，坐姿有些為了舒適而放鬆在一旁，手就懸在扶手旁，這一個舉動卻是讓他顯得一點也不拘束，至少心並沒有害怕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