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個轉角,直去就到了。”我粗略的看了看路,指著個拐角處,點頭肯定的道。雖這個地方並不是很常來,但這一片樓景,還是記得的。
“哇,哇,哇…把咖啡廳開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會來啊?”
等來到目的地後,晨下車眼觀四路的景象,搖了搖頭感歎道。
“……”雖然這是偏僻了點,你也用不著用鳥不拉屎來形容吧。抬頭看了眼橫跨店門上的‘雅幽咖啡’四個柔情蜜意的雅體彩字,忽有點懷念,是有很長段時間沒到過這,靜靜喝杯黑咖啡了。
自行推開店門,踏步走了進去,第一感觸就是清涼感覺襲麵而來,所謂久旱逢甘露,久違的空調冷氣那是多讓人舒爽的事,二十幾分鍾的車程倒不是問題,問題是晨那子的‘青蛙’,這熱的也不蓋上車蓬,早已讓我熱不可耐了。
“歡迎光臨!”前方吧台內,一個中年人見客到,非常熱情的招呼出聲。
“方巒大哥,好久不見啊!”我一怔,隨之苦笑了笑,好像沒認出我來,隻好先開口打個招呼。
“哦,是血痕啊,是好久不見了,不好意思啊,一時沒認出來,。”中年人聽聲音愣了下,醒悟的放下手中清潔杯具的工作,歡笑著從吧台中走了出來,邊走邊道:“聽你子沒在附近那家工廠做了啊!”
“是啊,所以這不,就好久沒來光顧了。”我點頭回答。
眼前這位三十來歲,高而稍瘦,雖臉顎帶點胡碴,不過依然俊朗的大叔,就是這家咖啡廳的老板方巒。
“呶,苦爽早早就來了,在那兒等你呢。”方巒大哥朝吧台對麵,最遠處的那個角落以點頭示意了下,若苦爽正坐在那笑笑望向我們。
這家咖啡廳,並不像露咖啡那的寬敝,這隻有十來桌卡座。雖然整體不是很大,但環境優雅、寧靜。
花板上,還棚架著綠蔥蔥的葡萄藤蔓,由花板上成排的日照燈護著,這種日照燈是科學栽培,它光照合理照顧植物不會比陽光栽培差,這就是科學的力量。
“過去坐坐吧,我給你衝杯黑咖啡。”方巒大哥拍了拍我的肩,笑道。轉而發現個麵生夥,知道是我帶來的朋友,於是不客套的對晨問道:“夥子,要點些什?不用客氣直,我這可是什飲料都會做哦!”
“那就麻煩方大哥幫我衝杯卡布基諾吧。”晨也不矯情,直言不諱的笑道。
“沒問題,夥子怎稱呼啊?”晨的機靈讓方巒大哥是喜顏於色,看起來,方巒大哥挺欣賞晨這子的。
“我叫趙晨,方大哥叫我晨就可以了。”
寒暄一陣,我們徑直走到靠落地窗邊,最邊的卡座。
若苦爽正悠哉悠哉的品著咖啡,見我們坐下,若苦爽合上台麵上的筆記本電腦,放過桌邊角落。接著,隻見這廝把放在餐桌上的香煙,推移至我麵前,而他嘴更是叼著,正燃了半截的一支。
不客氣的拿來抽出支點上,我也沒廢什話,指了指坐在我旁邊的晨,道:“炎晨,真名趙晨。”轉而又對若苦爽輕仰了仰下巴,對晨道:“若苦爽,我以前做廠認識的朋友。”
“炫?!”若苦爽皺眉問道,罷,眼直盯盯的打量著被問的莫名其妙的晨,又轉而以詢問的目光望向我,道:“這位,就是跟你一起入魔陵的那個人?”
我點了點頭算是作了回答,雖然並不知道若苦爽為什這奇怪的稱呼晨,就像跟他通話時,這廝也用‘死詩’這個稱呼跟我談話般。
晨打從坐下來那刻起,就特別安靜,沒有往常那般多話。此時更是不苟言笑的,直盯著若苦爽看,不知在想著什。
半晌,隻見若苦爽嘴角抽了抽,被盯得有點尷尬的苦笑,道:“為什這樣看著我?”
“看帥哥啊!”晨忽的一挑眉,頓了頓,接著道:“恩…比起我來嘛,還是差了那點…”我聽在耳,頓時無語的汗顏,他的這番自戀話語,不禁讓我想起那在發廊,他的神經樣。
“哦?這個問題,值得探討探討。”若苦爽先是一怔傻眼,隨後饒有興致的,跟晨開侃起所謂的帥哥論來。
兩人忘我的談帥,倒讓我這個‘旁人’無比鬱悶,男人之間話題是美女之類的,正常,可旁邊這兩位人兄……
慵懶而無聊的半垂著眼瞼,自顧自的抽著煙,目光環視下四周,正好發現一個女孩,正從對麵吧台捧著個比她還大幾分的托盤,向我們走來,心翼翼的把握著平衡。
望著她眨巴著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直盯托盤上的幾杯咖啡,又忙偷閑的瞄瞄路,樣子煞是鬼靈調皮,我忍不住揚起嘴角,微微笑顏。
女孩十一歲大,稚嫩而精致的臉上,一雙無邪無念的大眼睛,清澈如明珠,一頭長長烏黑的童發青絲,在後腦綁起兩條倒垂辮子,隨著女孩心翼翼的步伐,如馬尾般,晃來晃去。
來到餐桌,在我們憐惜與擔憂的眼光注視下,隻見她勉力挺拔起的身軀,一雙手輕輕的,把托盤挪上台麵。
“哈嗚…”如釋重負般的,女孩咕嘟起嘴,長呼了一口氣,抬起臉歡笑道:“蕭哥哥,你們的咖啡。”
“襄,辛苦你了…”看著她那真無邪的笑臉,抬手揉了揉她那的青絲腦袋,柔聲道。這女孩叫方襄,是方巒大哥的獨生女,因為我跟若苦爽是這常客的原因,自然而然的,也跟這可愛的丫頭熟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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