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肯定不是她的,那她為什要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呢?
他又是誰呢?
難道說,這又是她領養的?
帶著疑惑,許清河繼續翻動筆記。
中間記錄的都是一些日常瑣事,許清河直接一眼掠過。
時間來到2015年。
三月一日:最近程阿姨很奇怪,不知道進進出出在忙些什?
四月二十日:吳院長來了,他帶來一封信,我不知道該拒絕還是接受,我該怎跟朵朵說?
四月二十日:兒子突然生病進了醫院,我好擔心!
五月一日:病情嚴重,兒子住進了ICU病房,我不能去看他,隻能默默祈禱。
五月四日:丈夫告訴我,今天也不能去,失望……
日記到這就沒了。
翻到最後一頁,許清河在夾層中發現一把鑰匙,用它,許清河成功打開了保姆的房間。
房間麵隻有一個不向陽的小窗,光線不好,不知道為什,踏進這個房間,許清河就感覺到一股陰森的寒意。
房間麵東西很少,就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很簡潔。
詭異的是,那張桌子上竟然擺著一個香爐,麵殘留著插著燃燒不到的根部。
香爐前麵,擺著一張黑白遺照……
走近一點,許清河猛然睜大眼睛。
因為遺照上的人是全家福上的那個男孩。
這到底是怎回事?
他怎死了?
為什保姆要把他供在這?
許清河低頭沉思,突然,地上的一圈紅色痕跡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法陣!”
他把表麵的灰塵抹去,露出一個紅色的圓圈,麵有無數條紅線交叉相連,五角代表著五行相生相克。
隻不過,這幅圖並不完整,她隻畫了四角,最後一角沒有完工。
臥室麵供著香案,還畫著法陣。
從這一點看,她應該是一個極其封建迷信的人。
她畫這個法陣到底想幹什?
還有,最後一角為什沒有畫完。
這個時候,許清河在桌上的抽屜麵發現一本紅色小書,薄薄的,一厘米厚。
麵的內容把許清河驚住了。
“冥昏!”
所謂冥昏,就是為死了的人找配偶,為他們舉行一個儀式,最後將他們埋在一起,成為夫妻,並骨合葬。
許清河沒有想到,如今的科學時代,竟然還有人相信這種封建迷信。
現在看來,保姆程阿姨不僅僅是封建迷信,而是達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抽屜麵還有一個筆記本,隻不過沒有剛才的那個精致,這個筆記本十分普通。
六月十五日:來到,碰到一個女孩,和我兒子差不多一樣大,我很喜歡她。
六月十六日:不知道為什,朵朵害怕我,總是躲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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