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看著沈星,眼神逐漸變得犀利。
“原來是你小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十七咬緊牙關,一字一字地從嘴蹦出來。
沈星隻能幹笑道:“我也是運氣好才能幫大家離開蜀園,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
他可不敢得罪這個暴躁狠人,說不定就被詛咒暴斃了。
十七怒極反笑道:“你覺得我還得謝你是嗎?”
在蜀園,沈星當著同在蜀亭的十七的麵,踩到了石桌上。
對十七來說,這個動作無疑是踩在了自己的臉上。
費盡心思把十七拉攏過來的光明神座,哪能想到還有這一層羈絆,一頭霧水地問道:“那個……兩位是有什矛盾嗎?”
十七冷笑道:“他也是光明公會的人?真是有意思,要不是這小子,我的積分超過你根本不用等到以後,現在就是第一!”
宴荷不鹹不淡地在後麵說著風涼話:“輸了就是輸了,你再怎樣也改變不了輸給梧桐的事實。”
她也不攬功,知道大富翁能贏全是靠沈星。
但這句話在沈星聽來,就是完完全全的轉移仇恨了。
沈星叫苦不迭,心想我什時候得罪了您這個小姑奶奶,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他早就發現宴荷這個人說話做事似乎有些遲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苦和十七的暴躁。
但十七的反應卻是出乎沈星的意料,他瞪了沈星一眼,道:“不是說還有遊戲嗎?快點開始,我要狠狠地虐一虐這個小子,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願賭服輸,他隻是心理不平衡。
十七的想法很簡單,這局輸了,就從那一局找回場子。
光明神座正想著該如何調解矛盾,此時見十七主動叉開話題,連忙說道:“還有最後一個成員,他自我介紹完咱們就各回各房間開始遊戲。”
“沒興趣。”
十七撇撇嘴,從光明神座的手中抽出一張房卡,登上二樓的台階。
姿勢和動作,遠比柳長街囂張。
柳長街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唯一一個沒有介紹自己遊戲名的就是他。
而十七那句“沒興趣”,尷尬的也隻有他。
本來柳長街心高氣傲,換成別人早就約架競技場了,可偏偏十七的排名比他還高。
“走了走了,趕緊去玩遊戲。”
侯小樹也抽出兩張房卡,拉著沈星一起上二樓,內心別提有多痛快。
剛才柳長街的臉色,看得他無比舒爽。
因為柳長街對他們二人的態度,導致侯小樹早就看他不爽,奈何實力不濟莫得辦法。
沒想到今天就來了一個壓柳長街一頭的人。
雖然十七未必是故意針對柳長街,但還是讓侯小樹心情愉悅。
看來這個偶像沒有白認。
同樣是囂張跋扈,而且十七的程度比柳長街更甚,侯小樹卻一點也沒有討厭的意思。
二樓都是休息的客房,沈星從侯小樹手接過房卡,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房間布置的並不豪華,但舒適且溫馨。
至少沈星從來沒有住過這好的房間。
他唯一住過的房子,就是那間夏天流火冬天漏風的房間。
沈靈的房間雖然沒有這種情況,可這舒適的床,同樣沒有體驗過。
沈星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忽然有些心酸。
“丫頭,你去哪了?哥哥想你了啊……”
隻有堅信沈靈沒有死,沈星才有如今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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