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真有人可不死?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孟 本章:第四百九十五章真有人可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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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門總壇,後山一處被遺忘的角落。

    一個女子,衣衫襤褸,穿戴怪異,甚至是灰頭土麵。

    三千青絲散落在腦後,一縷長長的發絲在額前飄動,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恍惚,如瘋似癲。

    誰能想象她就是曾經天門門主葛天霸的獨女,葛優兒。

    曾經的她身份顯赫四方崇敬,如今卻被困在自己的世界,再也走不出黑暗。

    韋康雖死,但給她造成的創傷卻一直存在。

    她手提了一把破舊的寶劍,赤足而行,一步一步踏著青石砌成的台階,走進竹林,劍氣如瀑,將竹林大片地斬倒,而她的雙足也被鋒利的竹簽割破,血流如注。

    她隻是肆意揮灑劍氣,似乎對一切無察。

    百丈之外的地方,程剛和陳圓圓並肩而立,竹林深處傳達出陣陣慘嚎和嘶吼,聲音撕心裂肺,慘絕人寰!

    “已經持續了半個月了,她得了失心瘋嗎?”程剛自語。

    “她曾經受過那般屈辱,又不肯被人走進她的世界,她已經痛失世上最愛的人,內心的痛楚卻無處宣泄,我能夠明白她內心的痛苦。”陳圓圓說道。

    “她越是如此,越無法令人接近。”程剛搖搖頭說道。

    “也許,還有一個人!”

    “門主!”

    “不錯!”

    “可惜,門主遠行西域,短期內怕是不能回來。”

    “隻有等了,此處已被設為禁忌,就讓她在麵盡情宣泄吧。”

    “我隻是偶有擔心,她會——想不開……”

    程剛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西域。

    聚財客棧,爭鬥正酣。

    ‘鏘!’

    一柄似刀非刀的邪兵脫鞘而出。

    形似天狗,又仿佛一尾背後生滿逆刺的天魚,森然鋸齒平增其巨大殺傷力,刀身散發出萬惡的氣息。此刀正是犬神,與龍牙、虎翼並稱為上古三大邪器。

    以惡毒之物鍛造,並用多種詛咒纏縛,方才鑄就上古邪器,中刀者立刻詛咒加身墮入萬劫不複之境!

    犬神當空祭出,天犬法相憑空呈現,長嘯聲中隱現天犬嗜月異象,傳說中萬年一現的奇觀竟在眼前上演。下界眾人皆是睜大一雙難以置信的眼睛,唯恐錯過其中細節。虛空中,隻見天犬將明月逐漸蠶食,最後完全吞入腹中,頓時天地為之失色。

    吞噬天月法相天犬身形迅速暴漲化為一尊高達數丈的猛禽,前肢如同盤虯,胸前濃密的翎毛迎風抖擻,虎目中折射出不可逼視的尊威。怒吼一聲脫劍而出,奔騰所過席卷下界,其勢逼人。

    當下張天翔不敢大意,催動量天尺當空斬下,一道無匹的劍氣激射而出。天犬憑借其強橫的肉身防禦竟無視量天尺,況且此寶被破威力大不如前。

    淩厲的劍氣正中其本尊,僅在其皮毛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印記,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見此張天翔不禁心神為之一顫,自己最大依仗竟不能傷其分毫,邪器犬神凶威無限,刀鋒女皇更大發神威,隻怕今日再無翻盤之機。

    天犬生受一擊終被徹底激怒,發出一聲驚天怒吼龐大的身形徑直橫衝撞開,連帶滾滾修羅之氣席卷下界勢不可擋。張天翔目中惶恐之色一覽無餘,甚至慘叫未及發出便被徹底吞沒其中,周圍一切再度恢複平靜。

    張天翔毫無懸念身死隕落,片屍不存,半截量天尺橫插在地,尺身呈現細秘的裂痕,且被修羅之氣侵蝕得蟲洞相連。靈寶其內法則盡毀,再也無可修複。

    刀鋒女皇本就重傷在身,現在又強行施展秘法透支生命體能,已是強弩之末。狂魔變效力已過,全身力量如潮水般迅速退卻。刀鋒女皇隻覺一陣虛脫,臉色煞白,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席卷而來。慘‘哼’聲中身形當空隕落,跌落在地吐血連連。隻覺腦中一片空白,對外界聲音充耳未聞,仿佛這個世界都不屬於自己。

    “皇兒,你怎樣?”

    眼見刀鋒女皇身負重創錢百萬不禁心中一緊,當下欺身將她抱在懷中,挽袖為她擦幹嘴角的血跡,關懷的目光飽含柔情傾注在她清秀的臉龐。刀鋒女皇臉色慘白,口含鮮血張口欲言卻被錢百萬抬手製止。

    “皇兒,什都不要多說,我明白你要說什。聚財客棧一役後我們便永遠離開這是非之地,然後找一處無人認識的地方過幸福的生活,從今天起你再不是刀鋒女皇,而是唯獨屬於我的皇兒。我會愛你一生一世,彌補我今日的虧欠,是我太沒用,竟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害你為我變成現在這樣。我寧願方才自己已喪身在敵人劍下,也不想看你為我受傷……”

    錢百萬自責在心,情不自禁緊緊將她擁在懷中,貼著刀鋒女皇細嫩的臉頰,發絲間傳達出陣陣怡人的芬芳,使他倍感溫馨。

    錢百萬並非為富不仁之輩,他是一個厚實可靠的男人,或許將來能夠嫁給他是一件幸福的事。他對我摯情以示,留給我的更多是感動,所以方才我甘願代他受死!他的胸膛真的很溫馨,這個懷抱我渴望已久,今日終於可以在這安心休憩……刀鋒女皇心中念道。

    隻見她臉龐綻放一個慘白的微笑,腦袋一沉徹底在他懷抱中昏死過去,緊閉的眼簾間滑落兩道感動的淚水,輕輕劃過情郎的臉龐。她的淚水晶瑩閃亮掛在眼角,卻默默流進他的心。相愛的感覺依舊那清晰,仿佛化為一道溫暖的春風穿心而過,將兩人緊緊相連一起。

    可以看得出他們愛得很深,這段愛在彼此心中埋藏數年,仿佛一座積蓄已久的火山在頃刻間迸發!

    南劍天目現深沉,刀鋒女皇與錢百萬的這些不禁讓他聯想到自身,也許在另一個國度葛霜、南宮姐妹同樣在想念自己,時刻為自己的安危牽腸掛肚。真想立刻回到她們身邊,與佳人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不知為何,此刻南劍天下意識地想到了銀狐女子,然而環目四顧卻不見對方的蹤跡,令他不禁暗自留心。

    “難道她已經提前離開了這,,還是刻意隱匿了蹤跡?”南劍天自忖。

    銀狐女子是自古墓中走出的女子,這本無奇處,隻是,古墓還葬著一個人,南宮婉。

    如此,南劍天便再無不關心的理由。

    刀鋒女皇身負重創昏迷不醒,邪器犬神當空懸浮,身遭修羅之氣籠罩。當空隕落橫插在地收斂鋒芒,失去主人的催動,魔劍暫成無主之物。

    “刀鋒女皇,這是天要亡你,現在本座便為我聚財客棧清理門戶!”

    大漠雄獅大手虛張,掌心黑洞自生,邪器犬神錚鳴一聲自主回歸。大漠雄獅將其招取在手當下催劍直取刀鋒女皇,錢百萬依舊沉浸在悲痛中竟對身後危險毫無察覺,大漠雄獅已催劍迎頂斬下。

    “大漠雄獅,你稱雄西域多年已害人不淺,本座在此豈容你再次殺傷人命?”

    身側突然響起一道聲音,隻覺眼前一花一條鬼鎖激射而來,將邪器犬神就勢格擋,劍鋒就在距錢百萬虛頂僅有三寸的上空穩穩停住。手持鬼鎖之人不是神風門門主金不換又是何人?

    “浪子回頭金不換,這是我聚財客棧的私事還望你休要插手,不然休怪本座出手無情!”大漠雄獅沉聲道。

    “這是你聚財客棧的私事不錯,但我身為捕頭眼見有人即將血濺當場怎可對此視如未見?冤冤相報何時了,大漠雄獅,是時候休手了,不要讓自己在仇恨的怪潭越陷越深,偏執愚念隻會將你漸漸毀掉。”

    “刀鋒女皇負我太甚,若不殺她本座其憤難平,金不換,不要逼我出手!”大漠雄獅臉色一陣扭曲。

    “大漠雄獅,你不是本座的對手,全盛時期我要讓你三分,隻可惜現在你身負重傷。不論事出什因果,我隻知道兩個人相愛總是無錯,曆經多折磨難方才走到今日,為什不能容忍他們在一起?難道要將兩個人活生生拆散你才找到報複的感覺,你不覺得這樣太過殘忍?這份感情來得彌足珍貴,若要在主仆情誼與真愛麵前做出抉擇我同樣寧願選擇後者。大漠雄獅,你明白我想要說什,殺刀鋒女皇與錢百萬可以,但須得先過本座這關!”金不換毅然道。

    “既然如此,休怪本座出手無情!”

    大漠雄獅目現血光,體內殘存的元力在丹田瞬間完成燃燒,一股狂暴的力量迸發而出,其人氣息頓時暴增數倍。

    大漠雄獅身後獅王法相呈現,麵龐在扭曲中化為人身獅麵的怪物,張口發出獅吼一聲,正是其成名絕技——獅王吼。以音殺之力殺敵製勝,無視任何法寶和限製,令人防不勝防。

    “哼,早防著你呢!”

    金不換不禁冷笑一聲: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此時大漠雄獅雖然身負重創但同樣致命,前不久李林甫已是前車之鑒,金不換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陡然其人氣息外釋,一道光華四射的結界當空設下,同時將刀鋒女皇、錢百萬保護其中,不給對方留下任何可乘之機。精粹的元力在其上滾滾流動,薄如蟬翼卻給人以厚重如山的感覺。金不換蓄勢而發出手驚人,自然絕非普通高手可比!

    無形的威壓迎麵撲來,大漠雄獅隻覺呼吸一滯,腦後狂亂的秀發迎風飄舞。音殺之力在獅王吼中源源不斷湧出籠罩四方,卻被結界阻擋在丈許開外再難推進分毫。

    獅王吼無視任何法寶和限製,若大漠雄獅在全盛時期全力施展此法大可穿透結界,進行隔界轟殺。即使金不換之流也須得暫避其鋒,但此時卻斷無可能!

    獅王一吼仿佛天雷在耳畔炸響,一時間周邊空氣‘嗡嗡’作響,音殺之力餘波所過萬物仿佛蟲蛀變得千瘡百孔。身後樓房轟然倒塌,四周皆化為一片廢墟,此時聚財客棧隻留一具空殼,抵禦外界肆虐的風暴。內有殺破狼凶威無限,風暴之靈、混沌騎士更在外虎視眈眈,聚財客棧正值多事之秋可謂內憂外患。

    一擊失手大漠雄獅麵露惡毒之色,邪器犬神劍勢一改化斬為削,攔腰斬殺向金不換,竟是殺心已定。

    “大漠雄獅,我既然可以救你一命,同樣能夠再毀滅你一次。邪器犬神危害人間,它的存在隻會使更多人受到殘害,魔劍斷不可留!”

    當下金不換再不多讓,腕間一轉掌中鬼鎖如同毒蛇纏體而過,無視劍身散發的滾滾修羅之氣,看似黝黑古樸的鎖鏈竟堅不可摧。鎖身勒緊與邪器犬神摩擦發出錚鳴作響,陡然,鬼鎖聲威大振,其中隱現神龍法相。

    一股神明之力從中爆發而出,每一道骨節如同活物不停蠕動緊緊纏縛,鬼鎖威勢被徹底激發。邪器犬神傳達出悲鳴一聲,刀背一根根鮮明的逆刺被絞碎其中,刀身竟在其威壓下寸寸龜裂,光華頓失。

    天犬法相當空呈現發出一聲驚天怒吼,惡毒的目光直視金不換。它既是魔劍,魔劍既是它,邪器犬神被鬼鎖強勢絞碎,仿佛在撕裂它的身子,忍受催人欲絕之痛。隻見其法體倘若無骨一陣扭曲,空留一聲不甘的怒吼隨後伴隨魔劍一同當空破滅,一道萬惡的氣息充斥四周。

    金不換身形突進,鬼鎖其勢不改連帶呼嘯破風聲徑直向大漠雄獅齊胸斬下。慘哼聲中大漠雄獅生受一擊,身形向後暴跌而去,隕落在地吐血連連。

    邪器犬神被毀大漠雄獅再無可掬之處,隻是目露不甘之色當下就欲起身。金不換身形一錯下一瞬已至麵前,掌中鬼鎖就勢遞出,竟如同利劍不曾曲折一分,由此可見他對鬼鎖的掌控已達至臻之境。鎖骨緊緊抵在大漠雄獅喉間,隻消再向前推進一分便可取他性命。

    “我說過,此時你身負重創絕非本座對手,有我在此休想再濫殺無辜!”金不換冷聲道。

    “技不如人本座自然無話可說,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一劍當頭大漠雄獅竟麵不改色,冷酷的臉龐、陰冷的眼神古井無波不含任何感情。他仿佛十惡不赦的惡魔對敵人無情和殘酷,就像一個惡夢,對自己更是如此。

    欲練魔功,揮劍自宮!

    他的殺招每一式無不用其極,族亡家恨,強敵林立,若失去鐵血手腕鎮壓他在西域的統治早已被反聲者顛覆。是劉忠田的罪惡之舉造就了今日的大漠雄獅,當刀鋒女皇選擇錢百萬的那一刻他的心徹底死了!

    因愛生恨,不能得到寧願將她毀滅!為什我所愛的人已心有所屬?曾經的點點滴滴,以及那段美好的回憶皆已成為遙不可及的夢。

    “我說過,我是捕快,我隻要你就地伏法,承擔曾經犯下的過錯,隨我回神風門接受應得的懲罰。我不會感情用事自然不會殺你,但隻怕你的下半生將在牢獄中度過。”金不換冷笑道。

    聞言,大漠雄獅不禁心中一顫,也許殺了他並不可怕,自出道起他便已料到會有今日這天。但若讓他在牢中度過殘生,這份折磨是比折殺他更大的懲罰。

    若當真有這一天他寧願自了殘生,大漠雄獅隻能死在劍下,而不是囚牢中!大漠雄獅目現決然之色。然而這一切已然落入金不換眼中,早已料到他的用心。

    大漠雄獅寧折不屈果然不愧為天生的霸主,甚至他的一個眼神便能攝人心魄,使人折服。也許他並非西域最強者,但卻是當之無愧的一代梟雄!

    金不換望著蟲洞相連的鬼鎖不禁暗驚與心,天犬雖已破滅但卻在鬼鎖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犬神果然不愧為上古三大邪器之一,金不換心中暗讚一聲。此行捉拿大漠雄獅後回歸神風門務必再次祭煉鬼鎖,盡快使其複原。

    隻是美中不足的是神行四使盡數身死隕落,沒有他四人協助金不換仿佛被斬斷左膀右臂。他與神行四使兄弟四人相處日久,一起出生入死自然感情深厚。

    但一個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卻將他們在自己身邊帶走,金不換總覺心中似乎被掏去什。不僅如此,神行四使更是神風門的氣運所在,難道神風門氣數已盡?

    去了的人已去,活著的人還要活著,也許明天將會更好,也許會是一個噩夢。命運無常唯有各安天命,念及於此金不換不禁心中一陣觸痛。

    鬼鎖方出之時南劍天再次感到火麟劍與其在體內產生共鳴,器靈神龍遊離其中發出前所未有的亢奮。鬼鎖必然是神龍八件之一鑄就,方才引起神龍的異動,而且鬼鎖如同骨節環環相扣,觀其質地應是龍骨無疑。此時,南劍天更加斷定心中想法。

    神龍乃是龍骨之主,對鬼鎖有著本性的召喚,在這一瞬鬼鎖仿佛活物。骨節蠕動相撞發出清脆的沉鳴,極力掙紮欲意脫離金不換的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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