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菲是故意的！平時她跟張姐水火不容，之前還非讓奶奶您解雇張姐。她怎可能突然轉性子。奶奶，段菲故意送手機給張姐就是為了監控張姐的行蹤！”白起超氣憤地說道。張姐從小就帶大他，張姐的遇害讓他也很難受。

    “媽，段菲那聰明，上次讓辭退張姐沒有得逞，她估計猜到張姐不可能會辭職離開白家。所以她來這一招！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測！”

    “有可能白友恩也是她殺的！白友恩遇害那晚，她一直說不清楚自己的行蹤。”白起超推斷到。

    聽白起超說起白友恩遇害那晚的事情，白明月和白老太太沒有吱聲，同時謹慎地看向了白起超。

    帥教授把她們母女兩的表情盡收眼底。

    看來除了楊樹琴手白家的把柄，她們還隱瞞了一些事情。

    “白老太太，你先告訴我，楊樹琴手是不是有白家什把柄？”帥教授不放棄。

    白老太太低下頭過半晌不說話。

    “你知道如果現在警方找到楊樹琴，問她這個問題，人命關天，她肯定會說的。而且我現在不是想追究或者是指責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就是想了解事情的全貌。”帥教授中肯說道。

    “餘巧離開白家後，一直散布謠言。她告訴楊樹琴我們給宋芳儀下藥，導致她精神狀態越來越差。”白老太太低頭囁嚅。

    白明月目瞪口呆。

    原來是這樣。

    難怪她記得宋芳儀剛入門的時候，人還是挺正常的。生下白友恩後，尤其是斷奶後，一天比一天狂躁，還總說有人要害她。當時醫生的診斷是產後抑鬱。

    “當時段菲跟你說張姐在漢北的時候，周圍還有誰嗎？”帥教授問著發呆的白明月。

    “基本都在。我和李姐在對賬；張鵬和林洪生、大滿一起在聊天做飯。段菲的聲音不算小，所以他們應該都能聽見。”白明月回憶。

    那基本隻能排除秀兒的嫌疑了。

    也排除不了。因為林洪生在。帥教授自忖。

    “張姐出發後到她失蹤前這幾天，家每一個人的活動軌跡和範圍能告訴我一下嗎？”張姐的行蹤就他們幾個知道的話，那凶手應該在這幾個人當中，或者是他們幾個把張姐的信息告訴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