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遲早會死在崗位上。
在這個社會上過勞死猝死好像很平常,上層的人有上層的生活和事業,可是為什他們神界也是這樣。
底層的在苦苦煎熬掙紮拚搏,為了所謂的明天和未來難道透支的不是未來和明天嗎,流血流汗甚至是拿命去掙錢的。
而已經作為神靈為了挽救這個沒落的神社幾乎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而那些知名的大神社每天能夠輕輕鬆鬆達到客流量近萬。
他們這種小神社在想的是生存吧。
安永堯躺著已經三天了,艱難的摸到床邊的葡糖糖液然後喝了下來。
現在還是全身酸痛,那種被撕裂的痛苦。
之前術法使用過渡,遭到反噬了好像是。
而且全身機能都在飛速萎縮了起來。
這幾天都還沒有恢複,每天有著源源不斷的細微信仰落入自己體內,但是很快又消耗了,被自己軀體汲取了一半。
身體狀況是非常糟糕了。
吊命的感覺。
他又摸到手機看了看,看看餘額。
趁著清醒的時候再看一看,自己掙到了以前掙不了那多的錢,萬一哪天醒不來了,不要有太多的遺憾啊。
他猶豫了很久,協會那邊可能人才濟濟,如果自己能夠向課長求助的話會不會有懂神術的大神過來幫我看看,救個命。
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自己還不能暴露身份。
還是慢慢熬過去吧。
現在情況已經好轉不少了,前麵兩天根本動彈不得,幾度昏死了過去。
有了錢,至少自己是很快樂的。
影視麵傳達的那種“做人開心就好了”的價值觀他一直嗤之以鼻。
反正我自己是不想再去公共廁所每天喝自來水每天吃打折半價飯團了。
我要過上好日子。
雖然不知道上一代神靈為什要舍棄自己的神位傳給自己,既然落在自己身上,安永堯就是要借這個機會改變自己的人生。
再睡一下吧,過兩天應該能夠下床了。
安永堯正想著,突然發現神社外麵有了動靜。
嗯?
他本來以為是附近居民又有什麻煩事來祈願了,但發現不是。
是兩個戴著安全帽的人在看著原來鳥居附近,還有一個他很眼熟的人。
那個疤臉男。
這兩天他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現在還記得給自己修鳥居?
當初安永堯也跟他說過最好規模擴大兩倍,到時候自己也需要對建築物重建翻新。
“這位老板,這還是太偏僻了,還要運建材上山啊。”一個工程師看過了之後對他說道。“按照我們商量好的方案的話,到時候建材這些恐怕要人力背扛上來了,甚至還要挑水,造價太高了。”
“現在我覺得可以弄一個精簡版,利用原來的石材壘一下地基,找兩根合適的木頭抬上來就好了,鳥居就這立起來,使用年限可以保證很多年。”
這是最完美的方案了。
本來以為這個神社有多小多揪,真正來到見到了之後真是超出了想象。
這是隨便搭建起來的木屋吧,狂風暴雨一洗禮的話就頂不住了。
它真的有存在的必要?
附近的居民也越來越少,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了。
就算要翻新重建一個鳥居,也應該就地取材就好了。
業務嫻熟的工程師會提供最好的服務和最合適的方案。
“就用原來的方案,建材我會想辦法請人弄上來的。”疤臉男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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