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絲襪這事就不說了,她穿的就是絲襪。
不過不是昨天那樣的短裙,而是灰色直筒裙,過膝的那種,上麵是牛仔短褂內搭白色長T,就真的是很平常的穿著。
當然,因為是她穿,效果也就很不平常——有什衣服穿在她身上還會不好看?
,怎感覺這話有些熟悉?
周晨還在想著,就看到天仙柳眉一挑,眼睛一瞟,嘴角一翹,“切!”
這個“切”,它是個神馬意思?
周晨自然聽出了不屑,隻是,是對這禮儀的不屑,還是,其它?
“好好的,別找打啊!”天仙舉著拳頭說。
她可能覺得,這是相當的威懾,但落在周晨眼,卻隻有十足的可愛。
“出發!”天仙變拳為掌,向前一切,很是利落。
隻是她的司機卻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司機,嘴說著,“好的。”卻先摟住她,重重的在她腦門親了一下才開車。
“討厭!”天仙滿臉的笑。
……
穿過橄欖樹林,穿過鬆樹林,大海就在眼前,海天一色,浪湧鷗飛,雖然都是周晨看慣的景色,卻依然有著讓他心胸頓時為之一開的功效。
最近一直呆在北風呼呼刮的北方的天仙,更是覺得舒服,“該拉著媽媽過來的。”她喃喃道。
周晨就很想問一句,在聽到媽媽不過來的時候,難道你心,那時就沒有一絲的竊喜?
隻是,這也是一個注定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的問題,他自然是沒問。
……
真說起來,大名鼎鼎的蔚藍海岸,和世界上很多的景區,實質上並沒有太大區別,它和亞、美、歐、非、拉的很多濱海度假區的同質度,其實非常高。
差不多的海,差不多的山,差不多的建築,差不多的店,眾多的穿著隨意,神情卻始終高高在上的白人……
自然是要下車逛一逛的,隻是,見周晨停車後,卻讓後車的法國保鏢,替他們去買咖啡,天仙拉了周晨一下,小聲說:“為什這都要他們做?”
她清楚,周晨並沒有這大的譜。
周晨拉著她的手說:“我不想讓一些小事,影響現在的好心情。”
天仙不明白,“什?”
“哦!”她突然明白過來,笑著在周晨頭上揉了揉,“你也遇上了?哎,別往心去啦。”
“你也遇上過?”周晨問。
“你說呢。”天仙拉著他的手,慢悠悠的朝前走,看著路邊的店鋪,和那些白人服務員說:“在美國上高中的時候,遇到的太多,那些服務員對白人同學,都是笑臉相迎,到了我,就隻有一臉的冷漠。”
這正是周晨連咖啡都讓保鏢去買的原因。
服務行業的很多人,都習慣看衣待人,到了國外,則要加上另外一樣,膚色。
那些人看周晨的穿著、氣質,就大致猜得出他的經濟條件,並不會頭鐵的歧視他,隻是,接待白人時的笑臉,那是一定不會給他一個的。
這正是很多國人到西方或者在西方,所免不了的經曆:隱性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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