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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懷義說完這話之後,付拾一和李長博都微微不自然的轉開了目光。
有點兒不忍直視南懷義臉上的笑容。
當然付拾一心,是恨不得衝上去按住南懷義兩個肩膀,然後瘋狂搖晃,把他腦子的水搖出來:你醒醒,有病的不是你,是你老婆啊!你沒有感覺錯呀!
但是這話能說嗎?
不能說。
所以付拾一憋得有點辛苦。
以至於臉色都有點扭曲。
李長博還算好的,臉上變化並不大,但是目光卻有點飄忽。
不得不說,這個南懷義的第六感還是有點強。
所以納悶地看了兩人一眼,南懷義問了這一句:“二位,這是怎了?”
李長博和付拾一瞬間就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這種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分享啊。
最後,付拾一咳嗽一聲,卻什話也不說,隻是眼巴巴的看向李長博:後頭怎說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李縣令你就勇敢的上吧。
李長博當然也沒指望過付拾一,所以當即清了清嗓子之後,努力做出一副正經的顏色:“其實這個事情可能不是你的錯覺。的確有人買通了人要殺你。”
南懷義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好半晌南懷義才愣愣的反問了一句:“是誰?”
李長博隻是和南懷義對視,卻並不說話。
話說到這個份上,南懷義肯定能夠自己想明白。
所以也不必贅言。
果然南懷義的臉色一點點的,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最多的是失望,其次就是傷心。
過了很久,才聽見南懷義歎了一口氣:“我是真拿他當兄弟的。到底是為什?”
具體是因為什,李長博卻顯然不打算說了,當即李長博隻是正了正顏色,一本正經的表演了一個,什叫說謊不打草稿:“這件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他買凶殺人,但是沒有成功。所以還想來問問南郎君知道不知道。”
畢竟還是心虛,所以李長博特地補上一句:“在沒有抓到莫德鳴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這件事情究竟是如何。”
“不知莫德鳴有沒有和您說過,他到底要去哪躲?”
南懷義搖了搖頭,臉色有些發白,就是手都有些微微顫抖,最後被他緊緊握成一個拳頭:“我不知道他為什要買凶殺我。我對他一直都還算不錯。”
“我也更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躲債。這個事情他隻是提過,但是沒有具體跟我說過。”
南懷義揉了揉自己的頭,顯然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他有點兒頭痛。
付拾一覺得可能更多的是心痛。
不過南懷義這樣一說,就完全沒有了去見他妻子的理由,所以付拾一隻能頻頻向李長博使眼色。
李長博微微一沉吟倒也有了主意:“這個事情,恐怕我們還得問一問南郎君的夫人。畢竟在長安城,唯有你們夫妻才算是他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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