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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鬆一頭霧水,於是就將心頭的疑惑問了出來:“這人到底是怎死的?又是誰造成的?怎一會兒一個說法呢?”
“你這口中的糊塗婆娘又是誰?!”
張秀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時激動竟然說漏了嘴,他臉色大變,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說錯了。”
結果下一句,張看山就直接拆了他的台:“就像你說的,誰做的這個事兒,誰來抵命!這是分明就是你婆娘做的,你做什要來抵命?!”
“就算要抵命,也該是她來!”
就這幾句話,張看山卻說得老淚眾橫。
可下一刻,張看山卻跟劉遠鬆直接跪下了。
劉遠鬆扶都來不及。
而張看山怎也不肯起來,隻是眼巴巴的看著劉遠鬆,哭道:“這件事情說來說去也是我治家不嚴,怪不得他人。”
“而且說來說去,這也隻是我自己家的家事,不管誰是殺人凶手,我不追究這事兒了!”
“劉縣令,也隻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家生路吧!”
“我就這兩個兒子已經死了一個了,如今還剩下這一個,如果再有什事兒,那我還怎活呀?我那老婆子也更活不了了——”
張看山越說越是悲從中來,哭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而他這副做派,搞得真的像是現在就要天人永隔了。
付拾一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最後弱弱的提醒一句:“這又不是快到了探頭的法場了,這不是事兒還在調查嗎?也大可不必如此激動——”
孰是孰非都還沒搞清楚呢。
事情究竟是怎回事也沒弄透徹呢。
怎就要生生死死的了?
再說了大唐律例也沒那死板,過失殺人的話,那也不是要抵命的。
而且如果再是一家人不去追究的話,這事兒就更不會鬧大了。
付拾一這樣幾句話,硬生生的就將這種生離死別的氣氛給破壞了。
張看山也好張秀也好,臉色都是幾經變換,最終各自尷尬的不行。
甚至,張看山跪在地上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還有那臉上的淚抹掉也不是放任自留也不是……
劉遠鬆咳嗽一聲憋著笑將張看山扶了起來,還寬慰他:“有什事兒先好好說。哪就到了絕路了呢?大可不必如此激動。”
說完這句話之後,劉遠鬆訂好的酒席也送來了。
一時之間,所有人大眼瞪小眼:這可先幹什好呢?先斷案?可是飯菜就涼了呀……可要說先吃飯好像也不合適……
最後劉遠鬆就隻能硬著頭皮看像李長博:“李縣令和付小娘子先去吃,我先把這頭的事解決了?”
李長博看了一眼,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兩父子:“幹脆這樣吧,眼下也要宵禁,若你們不出城的話,就留下來一起吃飯,飯後我們在聽你們細說。”
“或者你們先回去,明日一大早我們就過去你們家,看看究竟是怎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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