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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娘這樣子，多少有點像是發了狂。

    付拾一趕緊喝道：“按住她，帶她離開這，別讓她繼續受刺激！”

    果然梅娘還是有點承受不了的。付拾一也有點兒人懊悔：還是應該隔開，減少刺激，不該這大意。

    而梅娘這個要拚命的架勢，顯然也讓程傻子嚇壞了。

    程傻子縮成一團，瞬間就哭了，就是一麵抱著頭一麵哭，還要一麵含混不清的喊：“別我打我！妹妹！妹妹！”

    這下，連林父也要按捺不住了。

    李長博咳嗽一聲：“都不許妄動！”

    然後他看一眼方良。

    方良就上去哄程傻子：“不打你不打你，你吃糖不？甜的糖！”

    小孩子都是喜歡糖的。

    程傻子也不例外，一聽說有糖吃，他慢慢就不哭了，眼巴巴的看著方良。

    方良拿出一條冬瓜糖，放進程傻子嘴。

    程傻子那張酷似魔幻生物的臉上，居然還勉強能看出一絲絲的高興和享受。

    付拾一在旁邊看著，悄悄的將程傻子和袁大寶對比了一下，覺得程傻子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

    加上程傻子來曆清楚，又是看著長起來的，所以基本可以肯定：程傻子真是傻子。

    那問題來了，一個傻子怎會想到猥褻婦女的？

    付拾一想了半天，隻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會不會，是程傻子他跟誰學的？

    她看向李長博，過去悄悄跟他耳語了這個想法。

    李長博沉吟片刻，便問道：“那程傻子的父母呢？人品如何？”

    林父沒吭聲。

    倒是林正說了句：“那對夫妻人不錯。人也聰明，但很本分，也挺和善的。從沒人說過他們不好的話。要不是這樣，當年也不會給他們這個麵子。”

    “那他們家有親戚嗎？”李長博再問一句。

    林正搖頭：“沒有。他們是從外頭搬進來的，哪能有什親戚？也沒見過他們出遠門串親戚。”

    那就奇了。

    李長博再度沉吟，最後問了林正一句：“那平時，程傻子和誰關係好？總跟著他玩那種。有嗎？”

    結果林正還是搖頭：“大人誰願意跟他一塊兒玩？以前他都是跟著村的孩子一起玩。後來出了那個事情了，誰還敢讓孩子跟他玩？要就鎖在家，要就跟著他爺娘，這兩年……他也都是自己玩。倒也知道天黑了就回家吃飯。”

    “那當年你們問過他沒有？他沒說為什？或是跟誰學的？”付拾一忍不住納悶問一句。

    剛才看方良和程傻子溝通的樣子，總覺得也不像是沒法溝通的樣子。

    林正說起這個也是一臉的鬱悶：“問了，怎沒問。我們也怕是跟誰學的。可是問來問去，也問不出所以然來。那時候他還沒現在強呢，說話都有點兒不利索的。”

    “問來問去，他隻說妹妹。我們就猜，他可能是看見他爺娘辦那檔子事情，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