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方瑋倫他們都沒有回來,楊恪急的在屋子麵踱來踱去,她不擔心阿倫的安全,但是她擔心會出什意外而抓不到劉菲婭。
“姐,姑爺回來了,讓您去花廳呢!”明空邊著邊扶著楊恪向花廳走去。
楊恪剛進花廳就看見方瑋倫很是開心的坐在那,便問道:“阿倫,你們抓住劉菲婭了?”
方瑋倫把楊恪拉到自己身邊,揮揮手道:“帶上來。”
侍衛們把一個麻袋扔在了地上,麻袋還在不停的滾動,應該是麵的人醒了吧。
一個侍衛解開了麻袋,麵露出來一個正在掙紮的人,正是劉菲婭,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嘴還堵著破布,披頭散發的,一出來就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侍衛把她嘴的布拿了出來,劉菲婭立刻就哭的眼淚汪汪的看著方瑋倫道:“阿倫,你怎能這對我呢?你當初不是好要娶我的嗎?怎能抓我呢?”
方瑋倫也不理她的話,直接道:“劉菲婭,你把鑰匙交給我們,我們就會放你回去的。”
劉菲婭見撒嬌不管用,又開始抬出自己的家世,大喊道:“你們快放了我,我祖父可是帝師,我們家的勢力大著呢,他們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你們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方瑋倫還是道:“你隻要交出鑰匙,我們立刻就會放了你。”
劉菲婭見方瑋倫軟硬不吃,便求饒道:“阿倫,先幫我解開好不好?我們很就認識了,當初……”她把他們所有從到大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想勾起方瑋倫的舊情。
方瑋倫其實真的心軟了,隻是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沒認清楚過劉菲婭,那些美好的東西都是她裝出來的,現在聽到她這些,隻感覺玷汙了他們之間美好的回憶,自然不會理她。
楊恪就隻當是聽別人講了一個愛情故事罷了,本來也不想理她,可是她一直個不停,隻好打斷了她。
“劉菲婭,想想當初你怎對我的?現在你落在我的手了,我自然也不會讓你好過。”著,從袖子拿出一把匕首,就準備去劃花她的臉。
沒想到劉菲婭還真的不禁嚇,感覺匕首已經碰到了她的臉,立刻就大叫了一聲,昏了過去。
楊恪嘿嘿一笑,看向方瑋倫,不好意思的道:“那個,她暈了,怎辦?”其實楊恪很想拿水把她潑醒,但又怕方瑋倫覺得自己是個狠毒的女人。
方瑋倫一指花廳旁邊的耳房,道:“恪兒,你把她帶進去,搜搜她的身上有沒有鑰匙。”
幾個侍衛幫忙把劉菲婭抬進了耳房,楊恪和明空便把門關上,開始搜身,可是搜了一遍,卻什也沒找到。
楊恪眼尖的發現劉菲婭醒了,正半閉著眼睛裝暈。
她拍拍手,站起身,和明空道:“哎,沒找到,也不知道她把鑰匙藏在哪了,要不我們把她弄醒,問問她吧。”著,向明空眨眨眼。
明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姐,可不能就這放過她,她還抓過您呢,而且還把您的臉劃花了,還派宮女刺殺過您,要不,咱們也試試,把她臉劃花,看看她以後還敢害您不?”
楊恪看見劉菲婭的臉有點不自然的顫抖,心暗笑,好長時間不整人了,整整你還不錯。
“好啊,不過劃花她的臉也太便宜她了,要不,劃花她的臉以後,再在她傷口上摸上蜂蜜,再放上螞蟻,咦,那多好玩啊!”
明空也嚇了一跳,但還是拍手道:“好啊好啊,讓奴婢來吧,奴婢也喜歡玩。”
楊恪把匕首給了明空,看著明空在那裝模作樣的比劃著劉菲婭的臉,被逗的不行,還要強忍著笑意道:“對,對,就在那劃好了,想遮也遮不了。”
明空還真的不再比劃,而是拿冰涼涼的刀尖在劉菲婭的臉上劃了起來,嚇得劉菲婭“啊”一聲大叫,躲開了匕首。
“你,你們別過來,等我出去以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楊恪不屑的一笑,道:“你現在是階下囚,還有什好囂張的,你最好快點把鑰匙交出來,也能少受點苦,否則,我還有很多方法折磨你呢!”
劉菲婭盡管已經害怕的全身發抖,但是依然脖子一梗,嘴硬著不肯。
楊恪笑道:“你還不拿出來鑰匙是嗎?好啊,我有辦法讓你出來。明空,你去外麵把那些侍衛大哥們全都叫進來,讓他們好好伺候一下我們細皮嫩肉的菲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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