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恪有點著急,自己睡了兩了,那阿倫怎樣了?
“梳洗什,現在就去太醫院,你不帶我去,我自己過去。”
宮女隻好無奈的答應道:“公主別急,奴婢這就帶您去。”
著,一揮手,幾個廝抬著一個軟轎過來了。楊恪坐進軟轎,心抱怨,在皇宮,架子就是大,跑著去就好了,還坐什轎子啊?
還好,廝們的腳步很快,不一會就到了太醫院。軟轎剛一停下,楊恪就風一般跑進了太醫院,也沒停下腳步,直接跑到了當方瑋倫被抬進去的那個屋子,推開門,闖了進去。
一個宮女正在給床上的方瑋倫換藥,楊恪衝到床邊,一把推開了宮女,摸了摸方瑋倫,見他沒事,臉色才好看了一點。
宮女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請公主恕罪,請公主恕罪。”
楊恪這才反應過來,把宮女扶了起來,道:“快起來吧,我沒怪你,就是著急了一點,才把你推開的。”
宮女一臉惶恐的從地上爬起來,把手上的藥膏往楊恪手上一塞,告罪了一聲,跑了出去,讓留在原地的楊恪哭笑不得。
方瑋倫正趴在床上,還在昏迷中,後背的傷口很深,楊恪把藥膏均勻的抹在他的傷口上,又把他弄起來靠在床上,把他前麵的傷口也抹上藥膏,然後給他包紮上,才給他蓋上被子,自己也在床邊坐好。
剛坐下,突然又跳了起來,這個時候,楊恪才想起了那的事情,心一陣害怕,自己竟然把二皇子殺了,還在他身上捅了很多的窟窿,想起這些,楊恪看著自己的手,仿佛不可思議般,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大皇子和三皇子在他們回來的當晚上就回來了,此時,過來探望方瑋倫。剛進屋子,就看見楊恪正站在床邊,看著自己的手,渾身顫抖,好像很害怕似的。
“恪兒,怎了?”大皇子關切的問道。
“沒事。”楊恪握成拳頭的手還在顫抖,她已經想通了,她以前殺過人,再殺了二皇子,她完全不後悔。
“阿倫雖然還沒醒,但是禦醫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隻要他的傷口好了以後,他就會醒過來了,你不要擔心!”大皇子以為她是擔心方瑋倫的傷。
“殿下,父皇有沒有怪我?”楊恪有點擔心,萬一皇上怪罪下來怎辦?再怎情有可原,自己殺的也是一個皇子啊,是皇上的親生兒子啊,也不是自己這個義女可以比的。
“父皇怪你什?”大皇子詫異道。
“大皇兄,恪兒問的是二皇兄的事情。”三皇子倒是很了解楊恪的想法。
大皇子看向楊恪,楊恪便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問的確實是這個事情。
“父皇沒有怪罪你,我們兩個和父皇稟告的是二皇子想搶寶藏,被侍衛們不心傷了,血流過多而死。咱們好了啊,等父皇問你的時候,你也要這啊,別破。”
三皇子也道:“是啊,父皇還病著,如果告訴他實情,他的病情再嚴重了可怎辦?”
楊恪喪氣的坐在床邊,歎了口氣,道:“你們這次可真是好心辦壞事,皇上派來的暗衛是幹什的?肯定早就防著你們兄弟間自相殘殺呢,要不然,也不會一撒手,讓二皇子有機可乘,如果不是阿倫替我擋了一劍,我早就死了。”
這件事情她也是剛想清楚的,二皇子剛一露出悔悟的表情,暗衛就把他放了,如果不是暗衛們事先得了皇上的命令,怎敢私自撒手放了二皇子?
“我回來的時候,暗衛肯定也回來了,父皇早就應該知道實情了,結果你們還這向父皇稟告,父皇不知道會怎想我呢?不行,我得去父皇那一趟,和他把實情了,別讓他心裝著事情,他的病才會更嚴重呢!”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是滿臉懊悔,三皇子道:“這個主意還是我出的呢,我們把暗衛的事情給忘了。”其實他們忘了暗衛倒是並不奇怪,暗衛平常總是隱藏著的,他們都當沒這個人,久而久之,自然會忘了。
大皇子道:“恪兒,我們和你一起去吧,也好和父皇解釋清楚。”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們幫我把阿倫看好就行了。對了,別讓別的女人接近他啊!”完,就出了屋子。
被留在原地的兩個人笑個不停,這個恪兒醋意可真大啊!
楊恪站在皇上的寢宮門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心忐忑不安,但是依舊走了進去。
皇上最近越來越多的時間在批改奏折,或者在寫關於大熙皇朝發展的計劃書,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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