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堇夢失笑,沒有回答,轉身走了。在伍德非黑即白的世界觀,很難理解什是亦敵亦友,就像夜堇夢和靳良荻的關係,明明互相欣賞,見了麵卻誰也不饒誰。她的確想把靳良荻打一頓,可誰又能說沒有點惺惺相惜的意味呢。
一走進酒吧包廂,夜堇夢就把隨身拎著的包摔到靳良荻斜靠著的沙發上,差一點就砸到了她身上,阿楚第一時間擋在靳良荻麵前,當事人也一臉無辜地作出一副受了驚的樣子。
“這久不見,一見麵怎這凶。”靳良荻示意阿楚沒事,等他讓開後,坐起身子給夜堇夢倒了一杯酒,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端著玻璃酒杯,沒骨頭似的靠近她,熟悉的香水味傳入夜堇夢的鼻息,女人一臉嫵媚,“我可都想你了呢,夢。”
“我看你是閑的。”夜堇夢沒有接她遞過來的酒,也不閃躲她的靠近,安然自若,瞥了一眼阿楚,“剛才就在解決你給我惹的麻煩。還有阿楚啊,咱們都這熟了,我就丟個包,有必要這防著我嗎?咱們不都聊到了你跳槽的事情?”
阿楚有苦難言,他就是下意識的防了一下,不是很快就讓開了嗎?還是沉默吧,他不想理這個惡魔。
“能帶走你就帶走啊。”靳良荻不甚在意似的,把酒杯放到桌子上,重新懶散地靠回沙發靠背,嘴上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眼底可全是底氣。
誰都有可能被帶走,阿楚絕不可能。
“最近挺熱鬧啊夜大小姐,神秘的身份終於露出水麵了,不知道是誰有這大能耐揭了你的麵紗?”靳良荻調侃著,“連我這種人都知情不敢說,什人能這放肆的傳你的小道消息哪?可別是後院起火咯。”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