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更緊張了,一時間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過了幾十秒才響起來自飛鷹幫人的嘲笑,看著夜堇夢就像看看一個傻子一樣。
“小妹妹,斷奶了嗎?知道這是哪嗎?”飛蝶笑得整個人前仰後合的,“你要給無痕報仇啊?連他現在都生死未卜呢,你覺得你——哦還有這個帥哥,能把我們怎樣啊?真是笑死人了。”
飛鷹倒是沒說話,一雙眼睛時刻注意著從進來就沒說過話的男人,他常年在刀尖上舔血,他的感覺不會錯,這個男人,很危險。
夜堇夢沒理會飛蝶,這個女人愚蠢且無知,而且這無能還囂張,估計早就得罪了不少人了,如果不是有飛鷹這個哥哥罩著,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換句話說,也因為飛鷹的無條件縱容,導致飛蝶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
“我們還是說回毒的事吧,給無痕下毒我能理解,畢竟你們有仇,但是模仿‘噩夢’這件事情讓我非常的不爽,你侮辱了‘噩夢’。”夜堇夢目光盯著那名製毒師,“你的製毒水平,低劣到我給無痕解毒都不用研究解藥,用一般的解毒丹就能輕鬆解毒。”
“你在騙人!怎可能這輕鬆就解決了,我可是研究了很久......”聽見這話,飛鷹幫的製毒師連連退後幾步,手的槍也掉到了地上,可聲音越說越沒底氣,“你怎知道我是仿製的‘噩夢’?你也研究過?你真的是一個製毒師?
“你說什?無痕的毒已經解了?”
飛鷹也變了臉色,他太清楚那男人的無情和強大了,之所以敢這囂張的過來砸酒吧,挑釁無痕的人,就是仗著那天給他下的藥足以讓他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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