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廣豐認真想了下,覺得先前自己沒有把話講清楚,又太急躁了些,才會造成先前的失利。
賀鴻錦不是說了嘛,那女娃子不愛與人往來,是個孤僻的性子,所以她很有可能沒有聽說過國公爺的事跡,才會那般毫不猶豫拒絕。
試想想,這天下哪有不崇拜英雄的女子?
她若知道了國公爺的威名,肯定會象其她女子那樣瘋狂的迷戀國公爺的。
嗯,就是這樣。
席廣豐很快理順了思路,並自我檢討了一下,先前是他太急躁了,才將事情弄僵的。
哎呀,不該的。
他一個半百的人了何必跟一個黃毛丫頭置氣啊,鄉下野大的孩子哪懂什規矩,與她計較那些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這會他得好好與她說道說道。
侍衛頭領得知了他的想法很是無語,“先生與其想著怎說服她,還不如想想怎把那狗滅了來的實際。”
“你是說她不會聽我的?”
“那不是顯而易見嗎。”
席廣豐低頭沉思片刻道,“那就換個人。”篳趣閣
先前他們兩方都動上手了,確實很難再平心靜氣的坐下來好好說話。
是以他讓人請來臨安縣最能說會道的冰人去山上勸說賀馨兒。
結果那冰人都沒見到賀馨兒的麵就被趕下了山。
侍衛頭領幽幽的道,“我就知道。”
席廣豐直覺麵上無光,但還是堅持道,“賀大老爺說過那女子很倔,還真是夠倔的。
不過等她知道國公爺的威名,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侍衛頭領翻了個白眼,“那咱們兵分兩路好了,先生繼續請人勸說,我等則想法子除掉那頭礙眼的畜生。”
“……也好。”
席廣豐點頭。
除掉那狗還是非常有必要的,不然將來國公府後院還不知道要亂成什樣。
商量好此事,兩人立馬分頭行動起來,席廣豐繼續請冰人上山勸說賀馨兒,侍衛頭領則帶著一部分侍衛偷偷潛入山中,想要悄悄毒死大白。
結果時間過去了三天,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席廣豐急得眼珠發紅。
大將軍的命令馬上就要到期了,怎能不急。
“看來那狗能辯識藥物,是毒不死的。”
侍衛頭領咬牙切齒的道,“我看直接讓大將軍派神箭營來將它亂箭射死算了。”
“不可!”
“若派神箭營,動靜就太大了。”
連一個黃毛小丫頭都拿不下,還要找大將軍幫忙,也太丟人了些。
而且人家又不是造反,動用神箭營就太誇張了,這若是傳出去,那可就不是強搶民女的事了。
侍衛頭領有些煩躁,“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時大將軍問下來咱們怎回?”
席廣豐緊皺著眉頭沉聲道,“我去,我自己去跟她說,就不信說服不了她。”
“席先生獨自前去太危險了。”
“無妨,一個黃毛丫頭再厲害也不敢草菅人命,隻要我擺明身份,她總會有所顧忌的。”
話雖如此,但一想到大白的彪悍,席廣豐就有些腿軟,上山之前他再三為自己打氣後才鼓足了勁頭去見賀馨兒的。
事實證明隻要他不主動生事,大白都懶得搭理他。
如此他便放心了。
席廣豐暗喜,隻要這狗不搗亂,他的口才便能施展出來了。
以他之能,要拿下一個沒什見識的野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結果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賀鴻錦口中不善與人交往性格孤僻性子魯直的賀馨兒差點將他懟到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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