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樣做值得嗎?”
“擎兒,你不懂,在這個世界上,有些看似無用的事情往往是能把握一個人世界的事。無論在何時都不要傷害別人。勿以善而不為,勿以惡而為之。”
“什意思呀?”
“你還,可能不懂,但一定要牢記這句話,等你長大了,你就會理解了。”
“哦,擎兒一定記住!”
“那好,爸爸就看著你長大,等你理解了,來告訴我,好嗎?”
“嗯,擎兒一定給爸爸,還要給媽媽!嗯還有,哦,還給冥兒和華兒嗯,還有還有,哦,還有叔,還有”
“行了,哈哈哈,去找冥兒和華兒玩吧!”
在某一的月夜下,荷塘邊的一對父子曾有過如此溫馨的話。風很輕,很樂,樂意拂過水麵,讓群蓮輕搖,花香四溢。荷中花苞淡淡開放,把稚嫩的臉望向星空,眼中無不充滿期待。
“放肆!”年輕的柳赤手一拍桌子,“這是什地方?輪得著你們的兵出手嗎?”
韓家二家主韓不緊不慢地道:“哼,輪得上你話嗎?注意,現在你們是哪一方!我隻知道我們韓家是羅六霸之首!就憑你們也想脫府入宗?門都沒有!要不是念你們家主麵和的份上,柳府那巴掌大的地兒翻手可滅!”
“你!”柳赤手拍案而起,振臂出拳,卻被人一掌切在腹,一個勢力摔回椅子。
出手的自熱是柳青威。此時,其掌上仍有金光閃耀,剛那一切,可是真的,若放一個凝玄六重的在這兒,怕是一掌下去命就沒了。”
“三弟!我過,你要是不能平住氣,我親自把你轟出去!”柳青威喝道,一對鷹似的犀利眸子一直注視著柳赤手,見其一抱胸坐下了,才收回左掌,委婉但堅定地道:“韓家主,我們雖為請求者一方,但請求者也有請求者的尊嚴!這是談判室,舞刀弄槍未免過分了吧!”
韓力“切”了一聲,但還是一招手,身後的二十多名精兵便收了兵器,列隊站好。他還是忌憚於柳青威的,從剛那一掌便可看出柳府固,但也不是軟柿子。
“近來,貴宗多次侵擾我府邊界,擾得邊界柳民叫苦連。於此,我柳府想談談和平——於我們兩家而言的和平。簡單,就是望貴宗撤兵回宗,從此不再擾我柳府。另外,我府本想脫府成家,其餘五家皆已認可,望貴宗考慮。”
柳邪魚越聽越來火,等柳青威完便心力傳音道:“大哥,我們直接出兵趕走他們的駐兵不就行了?何必如此抵姿態呢?脫府立家的事,自己有實力直接立起就行了,幹嘛非得征得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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