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雨看著王嬸端著一盆衣服,臉上洋溢著幸福。
這份等待和照顧,雖然是最簡單的生活,但他們享受其中,就是最有意義的事。
想到這,熏雨突然道“您得對,我也應該像您一樣,我先回去收拾收拾,過會再來看您。”
“好好好!”王嬸看著熏雨的背影,滿意地笑了笑。
這姑娘真是不錯,三生好福氣啊!
她兒子也要找個這樣的。
熏雨回去一口氣將屋子的床單全都拿出來放到盛滿水的木盆,腳踩在上麵,陽光灑在她洋溢的笑臉上。
此時,緣三生正靠在門前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半晌過後……
緣三生走過去,撥了撥熏雨淩亂地發絲,笑著問道“可需要師父幫忙。”
熏雨看著緣三生收起笑容,指了指旁邊的石凳,緊張地道“不……不用!師父坐那兒休息就好了。”
她好沒想好怎問師父關於他們是夫妻的事。
現在一看到師父就莫名緊張,心跳臉紅。
“怎了?你是不是不舒服?”緣三生察覺到熏雨的反常,關心地問道。
“沒有!師父快去坐著。”熏雨趕緊麵帶笑意,拉著緣三生在一旁坐著。
緣三生沒有多想,便按照熏雨的“指示”,在一旁等著。
熏雨一邊拿著木盆往晾衣架走去,一邊回頭對緣三生嫣然一笑。
緣三生點點頭,看著熏雨在前麵忙碌著,突然眉頭微皺,捂著胸口。
傷口隱隱作痛。
他不禁閉上眼,托著腮眯了過去。
熏雨將被單曬完,上麵已經有了一絲陽光的味道,她滿意地點零頭。
晚上師父一定能睡得更舒服些。
想到這,她轉頭看了一眼緣三生,瞬間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
師父睡覺的樣子都這不食人間煙火,仙氣飄飄。
熏雨看得入神,漸漸花癡起來,不自覺地往右挪了幾步,又想到夢的那一吻和王嬸的話,她緊張地拽了拽手邊的床單。
!
木架隨著熏雨一起倒下,床單直接罩在她的頭上。
她猛然爬起來,眼前一片灰暗,讓她暈頭轉向,找不著南北。
緣三生被那一聲響驚醒,看到熏雨正找不著方向地揮動著手,不禁笑出聲來。
熏雨聽到緣三生的笑聲,想到她現在滑稽的樣子,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若是讓師父知道她是因為犯花癡才變成這個模樣,那就丟大人了。
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揭開了熏雨頭上的床單,傳來一陣笑聲……
“師父別笑了。”熏雨抬起頭,一臉黑線。
“你受傷了?”緣三生皺著眉,輕輕撫著熏雨發紅的額角。
“沒事兒!傷。”熏雨擺擺手道。
“過來。”緣三生拉著熏雨在一旁坐下,從衣袖掏出一瓶膏藥,為熏雨輕輕塗抹。
“師父……”熏雨欲言又止。
“恩?”緣三生低頭問道。
“沒事,我好多了。”熏雨笑著道。
她還是問不出口。
另一邊……
豬淵寶正躺在一張躺椅上,幾個婢女正在給它頭部按摩。
“哎呦,真舒服,也不知道玄喻找到那丫頭沒,我得帶著她一起享受生活。”豬淵寶笑著道。
“你還有心情在這享受,都火燒眉毛了。”一個聲音在豬淵寶的耳邊響過。
進接一把劍懸在豬淵寶的麵前,順手還剃了它一根豬毛,婢女嚇得躲到一邊。
“你要幹嘛?還我毛!”豬淵寶不滿地道。
“唐雨生死了,主人一個人在禁林喝酒,不讓我跟著。”玄靈劍恢複真身,焦急地道。
“那丫頭紅光滿麵的,命中有福星,怎可能會死,你怎不早告訴我。”豬淵寶從躺椅上跳下來,難以置信地道。
“這來回的匆忙,我這不才有時間告訴你嗎?你快跟我走一趟,勸勸主人。”玄靈劍焦急地道。
“走。”豬淵寶二話不,便跟隨著玄靈,離開了魔界。
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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