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衣下意識想要多替餘塗擋一些傷害,奈何對方攻勢實在太過密集,蘇妙衣實在有心無力,瞬間自己的氣血值便已經是見底,隨時都有可能化光重生而去。
臨崖聽見動靜趕來,他冷著一張臉皺眉弄清了事情前因後果,剛準備出手製止,虎背熊腰卻是突然橫在了臨崖身前。
“放肆,你敢擋本監院的路?”臨崖臉色更是鐵青,曲留仙收的這個弟子,實在太不識抬舉了。
“不敢。晚輩隻不過想要提醒下師叔,這記名弟子的坐標點,咱們上舍是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保護的,這也是對於記名弟子入舍任務的隱性考核,若是連自己的坐標點都保護不好,又有什資格在上舍站穩腳跟呢?”虎背熊腰不急不緩道。
“曲留仙的意思?”臨崖不氣反笑道。
“不是誰的意思,隻不過上舍的規矩向來如此,還望師叔不要逾越。”
“你們很好。”臨崖說著拂袖而去。
虎背熊腰站在高處微眯著眼睛俯視著地下混戰成一團的眾人,無聲笑了笑“江煙啊江煙,這可不是我要針對你,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有這大的豔福,大家可都嫉妒了啊!”
“住手。”虎背熊腰話音剛落,卻在此時聽見一道清冷的男聲,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挺拔的白衫男子不知從什地方冒了出來,隻是輕描淡寫一記劍光,竟然就是撥開了所有人的攻勢,大有四兩撥千斤,舉重若輕之勢。
虎背熊腰看得可謂是佩服之至,此人用的雖然是基礎堅決,可是方才那簡簡單單的劍光,卻已經隱隱有了渾若天成的氣韻,有著一股大氣磅,竟然讓人心生寒意。
這人十分棘手。這是虎背熊腰冒出的第一個念頭。
蘇妙衣和餘塗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看向了這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然而僅僅隻是一眼,便是被來人相貌給震驚了。隻見此人眉眼鋒利,鼻梁高挺,一雙薄唇,長發入瀑,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冷冽清寒,給人一種無法靠近、不可褻瀆之感。
“這多人欺負兩個女子,可真是威風了。”這人不鹹不淡說了句。隨即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套長衫扔給了身後的餘塗,示意她披上。
美女無論是在哪都受人青睞啊。蘇妙衣看著衣衫破碎的自己,無奈癟了癟嘴。
那人背後似乎長了眼睛一般,洞悉了蘇妙衣的想法道“對不住了,暫時隻有一套,畢竟你是男生。”
後麵的話他沒有多說,蘇妙衣自然也懂。
“你是哪冒出來的東西,敢管爺爺們的好事。”
“我是誰不需要你們知道。你們隻需要知道你們必須知道的就行,”那冷豔男子說著提著長劍,在地上劃了一條分割線來,蘇妙衣還從沒見過誰徒手能夠畫出這直的直線來的,出了初中時候的數學老師,在黑板上畫圖都不需要尺規的,這人現實世界不會是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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