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怎知道那兩樣東西在我身上?”
“丫頭,你給說說看,我為啥猜到那兩樣東西在他身上。”穀姚感覺和這個愣頭小子講話太累,選擇找人翻譯。
流浪貓略一沉思,說道:“我想您老肯定是從這套裝備出現就開始懷疑了,因為您知道沈令山墮落的前因後果,所以,當你看到這套裝備時,就已經知道沈令山凶多吉少,進而想到,被沈令山盜走的龍心石也落到了耿偉手。但我想不明白,你是怎猜到鳳鳴鍾的,難道是因為那兩件火係裝備?我們可沒提火鳥的戲份啊!”
“丫頭片子果然聰明,怪不得那個強老頭收你當關門弟子”,誇獎了流浪貓一頓後,老頭才看向耿偉:“不錯,丫頭猜了個七八,還有重要的一點你們可能不知道,你們知道,丫頭最後一句火鳥是誰?”
耿偉敢肯定,這老頭絕對還兼職在酒樓說書,老是吊人胃口著實讓人討厭。
見兩人好奇,老頭也不再賣關子,而且語不驚人死不休:“和光!”
“哪個和光?”流浪貓和耿偉對視一眼,一齊問。
丫頭是不敢相信,至於耿偉,是真忘了,哪怕就在幾分鍾之前還提這個人不止一次。
“就是你認為的那個和光。”老頭看著丫頭有些小緊張的臉。
“這?怎可能!”丫頭還是不敢相信:“書上不是說,他倆感情非常好嗎?怎會?”
“怎會反目成仇?對吧?這件事還要從沈令山墮落之後開始說。”老頭喝口茶,一副說書先生的氣派,就差拿根筷子或者堂木敲下桌子再吆喝一聲:且聽我細細道來。
“沈令山盜了龍心石逃走後,和他一同值守的和光卻倒了黴,因為被認定縱容惡徒,他被收回神甲趕出了神殿,其實和光也是冤枉,他若真的存在不軌的心思,失盜的就不止龍心石這一件神器了。”
“被趕出神殿的和光心中不忿,尤其是回到國家後,看到家人和人民對他失望的臉色時,他更加怨恨連累他的沈令山,於是,他也墮落了。為了報複力量大增的沈令山,他偷偷潛回神殿,殺死了判他有罪的老神官,然後,吞了鳳鳴鍾。”
小屋的氛圍寧靜無比,流浪貓感覺此時呼吸都很困難,比呼吸困難更難受的,是心的沉重,明明關係那好的兩個人,居然就這樣成為了——死敵。
此時,若再讓她講那個‘脫袍立雪’的故事,她絕對講不出來,因為,哪怕說一個字,都感覺是那的諷刺。
一道亮眼的光芒在屋內一閃而過,那是舍我其誰出鞘的寒光。耿偉將刀遞到老人麵前:“雖然你分析的亂七八糟,不過聽著也挺精彩的,諾,給你。”
假如說一次見到這多的神器的時候,老鑒定師是激動的話,那現在的表情則可以用詭異或者迷惘來形容。
耿偉又一次見到需要他雙手才能拿起的大刀,此時正安逸地躺在一個看起來風燭殘年的老頭手中,上一個能如此輕巧拿起來耍的是流浪貓的師傅。
赤紅色的光芒在小屋流動,穀姚有些激動的撫摸著刀身,在他手之觸及的地方,鑲嵌著一個神器媒觸。
老鑒定師表情忽然一愣:“龍心石呢?”
“在這”,耿偉再次將那堆碎片捧了出來。
“碎了?怎會碎了?”老頭的表情和流浪貓的師傅如出一轍。
耿偉如是一說,穀姚雖然疑惑不再,可臉上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怎會碎呢?”
良久,老鑒定師抬起頭來:“年輕人,謝謝你們倆了。人老了,鑒定了這多的神器,精神力有些支撐不住了,我該休息了。算算時間,獸潮也該來了。我相信,若連手握如此神兵的你們都受不住村子的話,加上我這把老骨頭也是送人頭。”
老人打了個哈欠,剛才炯炯有神的眼睛居然變得渾濁起來:“去吧去吧”。
耿偉被這老頭突然翻轉的態度搞的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人家都下逐客令了,自己再待著也是自討沒趣。
和流浪貓一前一後出了門後,無聊地看著忙忙碌碌的村民在加固防禦。
流浪貓神色還是有些失落,略顯心不在焉。
“給你說句實話”耿偉神秘兮兮地湊到流浪貓身前,在她疑惑中說道:“其實我不叫流芒”。
“我知道啊,真名叫耿偉,你說過的。網名叫阿福嘛!”流浪貓還當什事呢:“我偷偷鑒定過你,名字是有點怪,不知道還以為是NPC呢!”
“我想說,在現實,我就是一個流氓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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