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

    白胡子掌櫃的臉變成潮紅色，激動的嘴角顫動，渾身一直打擺子。

    “老人家，它是什？”

    於閑並沒有把酒壇打開，他強忍著從酒壇上傳來的陣陣吸引，用強大的毅力詢問。

    冥冥中的靈覺告訴他，打開酒壇必定石破驚。

    “額…”白胡子猶豫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轉頭四下打量，古家兄弟，於閑一夥，以及幾個零散的顧客。

    “你可以回去再看，自然知曉，何必再追問。”

    白胡子掌櫃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不開口。

    “佟掌櫃，你還是吧，本公子也想知道邊到底是什東西。”

    古軒開口逼問，他雙眼放射出滲饒光芒，在他的內心深處傳來一陣陣悸動，得到它，一定要得到它。

    他的目光凝固在酒壇上，整個人再也不能保持開始時的淡漠，因為看到白胡子掌櫃不願意透漏實情，他甚至搬出了自身的勢力去壓迫，去逼問。

    “吧，不然這個集市你走不出去，而且你的家人，兒孫的結局絕對不是你願意看到的。”

    古軒的臉上流露出瘋狂，他勢在必得。

    “大公子…”

    白胡子掌櫃看著古軒，仿佛第一次見到古軒一樣，他滿臉為難，不過，他的心中倒沒有怪罪古軒，恰恰相反，他知道無論是誰若知道酒壇中的秘密，結果都會和古軒一樣。

    “老朽已經老了，大公子何必為難一個糟老頭子，要知道大公子的英明積累不易，何必做這種惹人非議的事情。”

    白胡子掌櫃費盡心思，他苦口婆心的勸，希望古軒可以打消念頭。

    結果，他越是勸阻，古軒越想知道。

    “還是不！”

    古軒前進幾步，來到白胡子身前，他抽出鐵劍，雙目眯成一條縫，從兩道縫隙中有衝殺氣奔騰。

    白胡子掌櫃看出場景，他知道眼前大公子已經起了殺心，隻是他同樣有自己的堅守，幾十年了，怎可以違背曾經的信仰。

    ……

    白胡子掌櫃的堅持讓於閑很感動，突然他感覺手上沉甸甸的，這不僅僅是一壺酒那簡單。

    “哼！掌櫃的，你便告訴他，我還不信有人敢搶我的東西。”

    於閑冷哼一聲，把酒壇收到身後，然後開口道：“東西就在我手，誰也別想搶走。”

    “還有我。”

    柳如煙聽到於閑的話，她毫不示弱，抽出手中長劍，劍尖輕垂，她站在於閑的右側，做出一個進攻的姿勢。

    “好好，好的很。”

    古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看著白胡子掌櫃，道：“他們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告訴他們。”

    “這…”

    白胡子掌櫃愣了一下，這位大公子要搞什鬼，準備以勢壓人嗎？集市有集市的規矩，幾十年，無論自己人還是外來人，沒有一個人可以在集市中鬧事，否則幾大財團共誅之。

    近似的事情發生過，因為集市中多有異寶，引來許多人鋌而走險，最終除了一人之外，其他人無一人逃脫。

    逃脫之人便是千變頑童，失竊的也是一件稀世珍寶，這多年過去了，寶物沒有回來，懸掛在懸賞榜上，千變頑童再也不敢公開露麵。

    至於集市丟失的東西，卻是無從得知。

    ……

    白胡子掌櫃定定的看著古軒，許久，他轉向古皓，有些疑惑的：“大公子是不是受了什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