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在說什?我一個也聽不懂,我告訴你我江令是一個相信科學的人,你不要亂講啊。”
江令聽到對麵的王宸安這一說,立馬拍著茶桌起身叫道,臉上一副我什都不知道,你也是什都別說的表情。
誰不知道最近風聲緊,前幾年的一次讓不知道多少人消失在公眾視線,這次又提這事是想讓他死於幻苗之內。
“你這反應是不是太激動了?我都還沒有說什呢,你幹嘛這激動?你還是早已經知道此事?”
王宸安一開始還是被江令這大的動作給弄蒙了,後來才想明白能夠有路引的應該也算是半個公職人員,怎可能不知道一些消息。
“咱們兩個今天就當沒有見過這麵,我帶這死胖子回去,您就回您的老窩待著,你看如何?”
江令臉上的表情不複之前的失態,穩如老狗般看著王宸安跟在他身邊看不清臉的太監。
“你這腿沒事吧?怎突然抖的這厲害?要不要我去找幾個醫生幫你看一下再走不遲?”
王宸安指著江令盤坐在墊子上輕微顫抖的腿,有些不解問了一下江令還貼心說要不要叫醫生看一下再走。
“不用了,我這已經是老毛病了,你直接說叫我過來的原因,我不想聽到跟那個有關的消息。”
“雖然我可能打不過你,但你也要知道我的後台是誰,我如果出了什意外在這,你自己掂量掂量動手否?”
江令現在是死鴨子嘴硬,他哪有什後台?隻不過是嚇唬嚇唬他而已,盡可能不要聽到不該聽的。
“那好吧,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承諾而已,你就可以平安帶走你的朋友,我們兩個之間也不會鬥個兩敗俱傷。”
“你隻需要在我某一天走不動路的時候扶我一把,我還可以在你需要你幫忙的時候隨叫隨到,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王宸安拿出一把竹笛子放到桌子上麵推到麵前江令,微微一笑又繼續喝著不知道什東西形成的茶水。
“你確定你跟我的交易是這個?你這強的大佬需要我扶?你總不能是被警察叔叔抓了,叫我就當你的報釋人吧,哈哈。”
江令哈哈笑了一下想活躍氣氛,可對麵一主一仆跟連自己身邊的羅三苟都沒有理他……
江令見沒有效果正打算再來幾個笑話突然感覺心髒在快速跳動,捂著心髒的位置身子來了個戰術後仰。
“十年的竹子長的不好看可以砍了,百年的竹子沒有被劈死算命不該絕,這在宮中活了三百多年前的竹子竟然沒被燒了?”
江令戰術後仰之後把玩著王宸安推過在麵前的那把笛子食指一彈,青蔥的竹笛子外衣掉落慢慢變成潔白如玉的長笛。
江令放到嘴吹了一下,在他身邊的低著頭的羅三苟突然捂住耳朵趴在地上發抖。
連那看不見臉的太監突然暴起五指成爪直接朝著江令心口而去,欲一擊必殺。
“螻蟻而已,也敢想咬天上的太陽一口肉?你看你的主子敢不敢對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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