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竟然這快就結婚了?孩子都快滿月了?什時候的事情,怎結婚的時候不告訴我一聲?我還是不是你的學弟了啊。”
江令聽到學長都已經有孩子了,有些吃驚但又替他高興說道,果然長得帥氣家又有錢的人果然不一樣,才畢業不到三年就有孩子了。
“還沒有結婚呢,這不是一不小心跟你嫂子陰差陽錯之下有了孩子嘛,等工作穩定了就擺酒席,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啊,江令學弟。”
甘翔飛聽到江令這說是真的高興,他能夠聽出來自己的這個學弟是真的在挺他高興,不虧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幫他考試作弊。
“那好,到時候孩子滿月跟學長擺酒席那天一定帶上薄禮跟學長喝一個不醉不歸。”
江令跟甘翔飛的聊天就到這就結束了,兩人約定了到時候一起喝個不醉不歸。
“能夠讓幾家媒體記者都沒有繼續追查下去誰有這大能量呢?看來還要出去看一下有沒有什線索。”
江令初步懷疑的是學校麵的成年人並且還是有錢或者是背景很大,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打個電給陳叔。
案子是發生在他的地方,他那絕對是有屍檢結果的,但又怕給他帶來官麵上的麻煩。
“我說我不會寫詩
我隻是在詩刻畫了你的影子
每到陽春的三月你穿著
隨風起舞的花布裙子
予美的定義我隻是想用
你的名字來造句來寫詞
告訴你這世上無二的詩
講你是我獨一的故事”(終極奧義水字)
江令在猶豫的時候聽到手機上劉溪韻為他設置的新來電鈴聲,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陳義德的電話,這讓江令覺得實在是太巧了。
“陳叔,今天怎有空打電話找我了?是不是最近的工作量讓你閑的想起你還有這一個侄子?”
江令把卡牌跟發卡放在口袋,邊下樓梯邊跟陳義德打著電話準備先下去看看劉溪韻在忙著什,都中午了都不叫他吃飯。
陳義德看著冰櫃蓋著白布的女屍有些著急說:“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拿到了你媽寄給你的快遞?也就是那十一張卡牌?”
“對啊,我昨天拿到了老媽寄給我的卡牌,陳叔是怎知道的。”
江令雖然有些奇怪在上班的陳叔怎這快就知道老媽給他寄東西,但也沒有隱瞞起來直接實話實說。
陳義德對周圍幾名穿著便衣的男子點了點頭從其中一名男子手接過一份檔案對著那一頭的江令說:
“你現在是不是在家,如果在家的話你先過來一下青城私立高中,這有一個人跟你有點關係,一個叫陳雅婷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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