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忍不住鄒了鄒眉。
這個眉頭鄒的是,從剛才開龍起,對麵的男槍和劍姬便當起了蒼蠅。
說是蒼蠅,說的是兩人嗡嗡嗡的在邊上做試探性的騷擾,怎趕都趕不走。
“他們該不會是想搶龍吧?”
高毅一張嘴,迦南就聽出來這小子虛了。
這個虛說的是他現在心底已經開始發毛發慌,擔心自己待會的懲戒沒用好,讓別人搶到這條龍。
那真的就是萬死不辭其咎的罪人了。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迦南也就從龍窟邁了出去。
不光是為驅趕這兩隻煩人的蒼蠅,主要是想給高毅喂一顆定心丸。
可是讓迦南沒想到的是,他前腳一邁,隊友們竟然後腳就跟了出去。
“你們繼續打龍啊……”
其餘的隊友們一下有些結巴:“我……我們以為你要開團。”
這讓迦南感到莫名的揪心。
不是為這一來一回,白白又讓男爵回了一口血,拖延了打龍的時間。
而是迦南意識到,打到這一步,其餘的四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放棄了自我,把自己當成了工具人。
工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從剛才這一波就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完全不帶腦子了。
這些人現在所有的注意力,與其說是放在遊戲上麵,還不如說是全放在迦南的身上。
他們現在什都不想,什都不幹,隻等著迦南作為龍頭怎擺,自己就怎跟。
這還……怎玩啊?
迦南本來覺得這條龍拿下,這局遊戲也就穩了。
就算這局贏了,那接下來的兩場了?
不把隊友們的心態糾正過來,迦南敢肯定,今天的比賽是絕對不可能贏的。
可是該怎糾正了?
明明誰都知道,這是五個人的遊戲啊。
眼下迦南也顧不得去思考這些。
在大龍已經下到了四千血時,他發現到了一個危險的訊號。
對麵的野輔複活了。
這兩個人可都是五速鞋。
迦南沉著嗓子說了一聲:“趕緊打。”
納什男爵的血條在一點點的蒸發。
三千五。
兩千五。
一千五。
就在大龍血量落在一千出頭的時候,所有人一下子全都停手了。
因為韓胖子,開大了。
看著屏幕那隻睜開的天眼,迦南不禁握緊了手中的鼠標。
這是想來殊死一搏嗎?
與此同時,高毅六神無主的聲音響起來:“他該不會是想來搶龍吧?”
迦南真的是想笑,但又實在笑不出來,隻好咬牙切齒回一句:“他是帶懲戒了嗎?憑什搶……”
高毅的聲音一下子更慌亂了:“可人家……可人家……”
迦南聽懂了這小子沒說出口的話,也就知道他已經被自己心中預想的劇本給嚇傻了。
人家是世界第一卡牌啊,去年大韓的FMVP選手!
他高毅有什?
區區一個懲戒,也配和人家鬥?
那個把高毅嚇的神誌不清的劇本是,韓胖子一個大招直落龍窟,一張卡牌搶掉男爵,再閃現脫險,成功保住世界第一卡牌的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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