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寧塵和馬以三十顆魂珠成交。
之所以是三十顆而不是二十九顆,純粹是身為西涼馬氏一族,馬實在不允許被寧塵這侮辱。
我特是差一顆的人?
為這一顆魂珠我和你砍個毛的價,毫無成就感可言。
談妥了後,兩人各懷心事,一路無話。
到達平城的時候,馬辭退了車夫李老頭,和寧塵隨便找了一家比較像樣的客棧將就了一夜。
平城屬於邊陲小城,建城之初的本意隻是作為軍事邊鎮,後來蜀國和大唐交好,再加上天工之路的開辟,漸漸地從軍事邊鎮變成了貿易之城,大唐和蜀國兩國之間的貨物源源不斷地來往於此地。
所以平城雖小,但也不至於冷清,相反還頗為熱鬧。
此時日落西山,華燈初上,走在平城不大的街道上,馬帶著寧塵找了一個像樣的客棧住了下來。
由於有要事在身,所以無論是馬還是寧塵都沒有其他的心思,辦理好入住手續後就一直呆在房間內沒再外出。
一宿無事,第二天一大早,簡單的吃過早飯後,馬就跟客棧掌櫃高價買了匹馬,帶著寧塵繼續一路往東。
“寧兄,等到了涼州見過了我叔父後我帶你去吃福全樓的烤全羊”。
“當然,也少不了我們西涼的兩儀酒”。
“還有,如果寧兄不介意的話,吃飽喝足我們再去迎春樓瀟灑瀟灑”。
“寧兄,你懂我意思吧,就是那種左擁右抱的瀟灑”。
一路上,馬絮絮叨叨地說著,本意是幻想著等到了涼州完事後準備怎報挨揍之仇,羞辱寧塵一番,隻是演技太過於逼真,讓寧塵覺得馬這家夥有點好客過頭了。
關鍵是你好客歸好客,如今正是兩個人共乘一匹馬的情況,你跟我說什左擁右抱這種瀟灑,讓寧塵不得不懷疑馬這小子不會是跟他在暗示什吧?
嚇得寧塵連忙鬆開抓著馬腰間的雙手,迎男而上這種事情我可不會做。
結果一鬆手,身下馬匹的加速差點讓寧塵後仰著從馬上摔了下去,下意識地連忙雙手一報摟住了馬的腰間。
馬:“”
“寧兄,我說的是擁抱迎春樓的那些漂亮姐姐妹妹們,你摟我幹嘛,我是個男的”。
馬的話讓寧塵很是尷尬,隻得將手收回假裝沒聽到道:“我們還有多久到涼州?”
“按這速度太陽下山前應該能到,怎,寧兄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迫不及待你大爺,寧塵心中腹誹,嘴上說道:“騎馬太顛簸,我隻是不習慣想早點下馬而已”。
“啊哈哈,寧兄多擔待一下,習慣了就好”,說是這說,馬心簡直是樂開了花,不習慣是吧,太顛簸是吧,看我不把你小子巔到吐。
就這樣,馬一路上把寧塵折騰的那叫一個死去活來,光下馬吐都吐了三五回。
對此,馬麵露關心之色,自責著什都怪自己禦馬的技術不夠好,害得寧兄受這份罪,實則內心那叫一個舒暢。
開心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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